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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纤手摩着那物儿,逗弄几下,道:“我是陈好古大人的亲戚,祝寿而来,不意在此欢会,实乃大幸。”
东生扪着乳儿问道:“那你知我是何人?”一头说着一头去吮了一口。
妇人笑道:“哪个不知你是陈大人的佳婿!大婚之时,我已瞧上你这风流人品,只是望梅止渴罢了。”
东生听罢心喜道:“缘何不去府中偷我?”
妇人眼含春水,道:“侯门深似海,只有望穿秋水矣!”
东生又在那牝中挖了挖,道:“不意妙人儿这般属意于我,也是前生注定,今日得以欢会,也偿还了,你道是亦不是?”
言毕探入花心,触到那一硬硬软软之物,轻轻拔弄,那妇人被拔弄得身儿乱滚,气吁吁掣住那物儿就往腿缝间插入,东生用手止住,道:“妙人儿,莫急莫急,我还未有问完哩,你是如何知我在此间哩?”、妇人勾住他的颈儿,亲了个嘴道:“昨天饮宴,我就在公子侧席,及至客人散尽方才不忍离去。早见公子与那女子眉梢、眼角传递情书,遂潜至堂外门侧偷看,几番光景都瞧在眼中,故守了一夜,待冬梅去了才又潜入房中代替一回,拣些余欢罢了。”
东生听她一番话,又见她可怜模样,不禁又动了心肠紧拥住道:“我与那冬梅云雨之时你亦曾看见?”
妇人将头扒在东生肩头,娇娇柔柔道:“岂能不看?”
东生手抚牝户,道:“此处可曾黄河之水天上来?”
妇人轻轻在肩上咬了一口,道:“与此时同样泛溢。”
东生急将手指挖进,见一窝水,漾个不止,遂又问道:“你何能熬住这许多时辰?”
妇人道:“公子那还不可怜则个?”言毕酥乳紧紧贴住,下面急急动手引导。
东生见妇人甚是可怜,遂顺水推舟,轻轻滑入,那妇人被刺的呀的一声后颠套磨夹,使出全身力气,东生抱住挺个不停,淫水如注,流了一床,二人哪顾了这些,兀自发力大干,弄了近一个时辰,那妇人才把阴精丢个痛快,倒头便睡。
东生正欲发作,那妇人已败下阵去,遂将妇人摆正,趴在肚上重又弄上一回,正弄着,妇人醒了,打了东生臀儿一下道:“趁我半死,又来偷袭?缘何如此贪恋?”
东生一头抽送一头道:“妙人儿那处生得紧浅又曲折有致,不忍不肏个痛快。”
妇人道:“天下妇人那活儿不都生得馒头一般。中间多条缝儿罢了,何来深浅曲折有致之说,分明公子在奉承,休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