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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人换她去歇,遂歪斜道了个万福去了,冬梅窃喜,轻轻推门而入,见小姐覆在床上,露出个大红里衣,一条白腿儿在床下伸着,粗着气儿睡得正稳。
冬梅将小姐摆正,叹了一口气,看看外面,没什动静,又困了起来,遂在椅上睡了不题。这正是:今宵已做巫山梦,明晚还祈令梦乡。
且说东生睡的口干舌燥,翻身想找水喝,遂赤着身子下床,掀开帘儿一看,红口已东升,天色尚早,朦朦胧胧的,见床上冬梅脸朝床里,身子起起伏伏,遂又来了些兴致,一把搂住,把那话儿一扶,凑入牝里,虽不曾尽根,倒也湿润,勉力抽送二百余下,渐觉力乏,遂让其跨上颠套起来,顶送了数下,闭着眼儿享受一会。
正享受间,渐觉那牝户紧张有力,大起大落兼研磨播弄,不似昨晚路数,心想,一夜之间,冬梅长进良多,全然新鲜别致起来,遂腰下生力,猛掀狂顶。及至紧要之处,她咿咿哑哑声嘶甚异,全不似冬梅娇音。遂大起疑心,伸手将其双乳扪住掀下马来,翻身下床,掀开窗帘,又扯开床帐。只见绣被蒙了头面,仅露出个白白的屁股在外,不禁暗笑,正所谓顾头不顾屁股是也,遂去掀绣被想看个究竟。
那绣被包成一团儿在床上滚来滚去,东生性急,整个身儿扑将上去压住,掣出头儿身儿一看不禁大惊,原来是一陌生妇人!呆呆地看了一回,你道为何?原来那妇人生得丰姿俊俏,道是:身躯衾娜,态度娉婷,鼻倚琼瑶,眸含秋水,眉不描而自绿,唇不抹而疑朱。
生成秀发尽堪盘,云鬓一窝天与。
娇姿最可爱,桃花两颊,假使试舞袖子,吴窝也应倾城,抑或拽长裾子,汉殿定室夹房。正所谓杨柳春柔劳别绪,芙蓉秋艳妒娇娃,又道是:漫夸洛水中宾梦,直抵巫山一段云。
东生看罢竟疑在梦中!转头望窗外红日,低头又看床上娇娃,不知所措。
那妇人见他呆默不言,遂轻启朱唇道:“好个风流汉子,弄得正美,缘何罢手,可舍得么?”一头说,一头偎将过来,口吐丁香于东生口中,手握那物儿朝牝中乱送。
东生意即神迷,不知她是何人?又是如何进来的?冬梅又走到河处去了,乱乱的想着任那妇人调弄,那妇人弄了一会儿见东生兴致不高,遂款款道:“你那心肝儿已去服侍你的娘子去了,有我在此,不一样让你快活?”
东生性起一把搂过抱在腿上绵软软的体贴偎紧,自有一番趣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妙人儿你是哪一家的,缘何偷到我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