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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天远背对背，见招拆招。南天远手里的木棍早就折成两截，舟若行拳没力气，靠脚下力气也灭灭他们威风。

舟若行伸脚过去，却曲起膝盖，狠狠卡向平裤裆。平惨叫，捂住蹲下。南天远顺势还给他几拳，平体力不支，一血水吐出，混着一颗门牙。

金链子和黄毛胡应付一阵子，扶起他，一瘸一拐从弄堂另一端跑走。他边走边指着南天远，“兔崽子你等着。”

南天远一脚卷飞木棍子，蹲下身查看成铎，“你怎么惹上他们的？”

成铎蒙了。这个生是踢球的，他常在场看到。万没想到她和南天远联手，比小混混还有战斗力。作为好学生南天远，竟然如此嗜血和乖戾。

他发抖，不会是刚出龙潭又虎？

抖成筛子，他说，“他们……霸凌我很久了，要钱，不然……不然就往死里打。”

“你给了？”

他垂。

“还往我身上尿尿，还……喂我吃沙子，我，我怕……”成铎抓住发梢，痛哭流涕，瘪的身材越发孤伶。

南天远站起来，“以后放学跟我走。”

“没用的。”成铎仰看他，“其中有个是隔壁班的，他……下课把我堵在厕所。”

“行了。”南天远打断他，“站起来说话。”

成铎腿软，摸索着墙壁勉强撑起来，终于看清了南天远。眉眼很浓，却清肃，“你自己不站起来，谁都帮不了你。”

“嘶啊……啧。”

听闻身后疼得倒吸一气的，南天远回身，舟若行轻触额角，别过脸，不想他看到。

南天远握紧她遮挡在额的手腕，狠狠拉下，攥疼了她。金链子那一拳虽然躲过，仍被扫到。眼角向外，红肿淤青。他吸几，才平静，拉了她就往外走。

胳臂要被拽脱臼，舟若行跌跌撞撞，“我自己走。”

“去哪，南天远你要带我去哪。”

是金祁路的老小。

“直接回家，你这样子，父母难免多问。”南天远拿出药膏纱布，望向楞在门的孩。

舟若行看到玄关处的拖鞋。蓝白色，是她喜欢的颜色，是她的尺码。

她坐在地上，南天远用温毛巾帮她擦拭，刚一碰，她就躲。眼泪在眼眶打圈。南天远沉下嗓音，“很快，我轻一些。”

“你是在担心我么？”

涂药的指尖一顿。他不说话。温热呼吸拂在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