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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爱美的。
柳树就乐见 妈妈这样,他羡慕城里的女人会打扮,也想 妈妈和她们一样,看
起来赏心悦目。
他吹着风扇,坐在床沿抖腿,闲嘛,就该这样。
田 杏儿借镜子看儿子,眸里含春,儿子从镜里也瞧她,尽是傻乐。
田 杏儿化完妆,要上床歇息,伸腿撩撩儿子,叫他让开点,一身臭汗,熏死
人了。
躺一会儿见他并未打算离开,便说:还有啥事?没事就快点洗了睡觉。
柳树转动脑筋,仍走老套路:还早呢,妈,你的脚好没?我给你上点药。
田 杏儿活动活动踝关节,差不多是好了,于是说:上药就免了,给我揉揉
吧,还有些僵硬。
柳树派得美差,自是喜上眉稍,勤快地为 妈妈揉脚,慢慢就发现她的腿越分
越开,大概是揉舒服了,放松放松也属正常。
但接下来就不正常了,许是风大的缘故,田 杏儿的睡裙不知不觉翻到肚皮上
,把珍藏的宝贝全呈现出来,只见腹下那撮黑毛,一如墙头草一般见风使舵,舞
得正欢,尽显挑逗之能,毛里那块秃肉,更是抛头露面,早把她田家二姑娘的矜
持与含蓄抛到九宵云外。
柳树何曾见过这等器物,顿觉得咽嗓发干,头晕目弦,哆嗦着不知该说些什
么好。
田 杏儿瞅他这样,暗骂他怂,说:想说便说,又不拦你,都比不上你爸爸
那张笨嘴。
柳树一怔:我爸?他,他说啥了?
提起当家的,田 杏儿又有点恼,不耐烦道:你理他,又不是他的了。
妈妈的话里有话,不是他的自然就是我的,这跟前也没有第二个人,但问题
是啥不是他的了?柳树不好问得明白,只能靠猜,猜来猜去就是不敢猜到眼前的
东西上。
其实也不全是不敢,而是不太愿意相信,哪能呢,虽说摸摸瞧瞧都使得,真
要收下那还不遭雷噼死,再说了,爸爸尚还健在,把他活供起来,来个父那啥子
继?那叫什么,灭夫夺妻,弑父抢母,不遗臭万年就算好的,咱不是还有花凤嘛
,她不比 妈妈差。
又想花凤,万幸她没伤到脚,否则也找她儿子上药,那爷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