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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稍作抵抗。
德旺经常和杨四根两人拿着贪污来的钱跑到县城里下馆子、洗澡、看黄色录像,看了回来就在寡妇身上实践,慢慢地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红霞正屏息忍受着爹在自己脸上嘴唇上的乱啃,忽然一条肥腻的厚舌强行从两片嘴唇中间钻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阵乱搅,弄出一片口水的声音。
瞬时那股异味就在自己嘴里面散发着,红艳感到恶心极了,她把头剧烈地摆动着想要摆脱那臭舌头。
德旺哪里肯依,执拗地跟着女儿的头换着方向,充满异味的舌头始终不肯退出来。
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体长时间的压在身上,红艳挣扎了一会儿后感到力气逐渐耗尽了。
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了的,干脆由着爹的性子弄吧,再说爹力气那幺大想不由着他也不行啊。
德旺终于捕捉到了女儿软软滑滑的舌头,忙紧紧地含住像狗喝水一样一下一下地嗫着上面的口水。
红艳既觉得恶心又觉得怪:爹怎幺喜欢吸自己的口水,还喝到肚子里?一般她们女人吵架骂人时才会朝对方吐口水。
德旺玩够舌头后,臭哄哄的嘴将女儿一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吞了个小半截,然后用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软软的大奶头子。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着另一只奶子的奶头子快速地搓起来。
顷刻间红艳发觉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了想要的感觉,那两粒奶头子已经逐渐变硬,底下的屄洞里开始渗出水来了。
说来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这刚到四十本是最爱操屄的年纪,只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将扑克上,一个月碰不了他两回,而且每次还没弄上一百下那半软半硬的短鸡巴就射出来了,再加上家务的繁重和对贫穷的担忧也让她没心思想这些。
德旺也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变化,他加快了舔捏奶头的频率,时不时还用被烟熏得黑黄的牙齿轻咬几下。
红艳长久压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了出来,她喉头发出了像母猫一样的呻吟声,身子变得火热发烫。
爹,别玩了,受不了了,嗯……德旺淫笑着放开奶头说:好女儿,爹这些好招全有不会吧,爹弄得你舒服吧,想弄了是不?别急,爹还有更带劲的!说着德旺一头扎向了亲生女儿的裤裆中间,啃咬着那一从从黑黝黝毫无秩序的长毛,我闺女这屄毛长的真带劲,这也不像你娘啊!啧啧,这好长屄毛都长到腚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