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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原来应该走的路,两边景物愈来愈荒凉。
很明显,姓刁的一定想害我,我猜最有问题的八成是空调,于是赶紧屏住呼吸,现在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费?否则等我不醒人事就难以挽回了。我转头向姓刁的说:“刁先生,能不能请教一个问题。”他没想到我突然和他说话,先心虚的愣了一下,立刻又恢复镇定:“请说,什么问题?”
“外面……”我指着他后面的车窗,他转头过去,我把握机会尽全力斩向他脖子,等他惊觉掌风来袭时早为时已晚,马上像条被抽掉脊椎的狗一般,软绵绵的倒下。
前座的小胡子见有状况立刻拔枪转身,我早有准备,同一时间就抓住小胡子持枪的手腕往上举,他朝车顶开了二枪,我另一手拳头重重轰在他脸上,他闷叫一声,手里的枪掉落下来,我再用手肘补了他一记,他才乖乖的昏过去。
“靠边停车!”我捡起手枪顶住驾车干员的头,他听话的把车停在路旁,我命他和我一起下车,打开车子后行李箱,发现里面竟躺了两个人,我一眼便认出是姓郑和姓邱的安全局人员,一探鼻息早已断气。
本来我还想逼问那个冒牌干员,问他们挟骗我的目的究竟为何,但这时吸入的迷药药性蔓延很快,再拖延下去只怕会昏倒在他眼前,于是趁还有余力时用枪柄给他一记重击,让他先倒下去再说。
处理好三个家伙后,我环顾一下四周,这里是十分荒凉的山区,虽然在马路上,但这么晚恐怕见不到一辆车,而我的意识愈来愈迷糊,不知还能撑多久?若不趁这三个人没醒来前将他们一并送给警察,只怕死了两名干员的车子会让我蒙上不白之冤。
我找到他们身上的行动电话,这些家伙非常小心眼,每支电话都锁了码,没密码根本打不出去。我正作最坏打算冒死开车下山时,不远处有二团灯光朝我驶来,我宛如在沙漠看到绿州似兴奋的朝它挥手,不久那辆车子终于在我的面前停下,这时我已经是用意志力在支撑身体,朦朦胧胧中看到下车的是位面貌姣好的女子,她伸手过来扶我,我将全身重量交给她后就不醒人事去了。
当我醒来了,已经躺在十分柔软的床上,柔软到整个人差不多一半都陷在里面,那是一座文艺复兴风格的欧式大床,四边精雕的床柱,薄纱如瀑从上垂下,淡淡的香气飘荡在空气中,我眼珠子转了一下正想爬起来,一条雪白纤嫩的胳臂突然没头没脑晃过来落在我胸前。
我啊大叫一声!慌忙从床上滚下,发现更可怕的是自己全身上下只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