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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液体从我的屁股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像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胀、很重、很麻,就算想动也无处用劲,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痛。
不,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示意我停下来。与上一回一样,他一直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的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上一个漫长日子直到深夜才结束:大家一直在尽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肿了的阴户。最后把我拖进地下室最里面的铁门,那里还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积,是主人用来监禁他不喜欢的人的。室中的一半像兽笼似的被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个方形的铁盖。
小许掀起了其中之一,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约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地深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样子,底平面上有一个盖着的排水口。
我很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他嘻皮笑脸地说:“你在里面又要住上一阵子了,把这个塞到屄里去,只有靠它来安慰安慰自己了。”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都带下来了。
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腰,把木棍插进身体里去,我的阴户虽然胀痛着,但还算湿润,不太困难地插到了底。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后去。
住在里面只可以有两种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胸前;二是先跪好,然后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当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必须得低下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像成一个“h”形或者“”形,不过h的一竖上半截是折过来的。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顶盖。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