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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屋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在旁边放着一个不大的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面和地面上好像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块状和条状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痛得厉害,当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
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像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也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女人碰都没有碰,她就像杀鸡杀鸭一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了!”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