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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徐峰托住圆木棍底部,狠狠向上一推,玲姐阴部死死夹住入侵的木棍,站在凳子上的她娇躯绷的紧紧的,赤裸的玉体便像筛子般颤栗起来。
“啊,啊,啊,人家要丢,不……”玲姐潮红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惧,脚下的凳子这时被拿掉了,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的呜咽声。身体还保持高潮时的姿态,赤裸的躯体在空中摇摆,性感的大腿绷成一条直线,夹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棍也不住的颤抖。玲姐的身体就这样像个上了发条的钟摆,在空中绷紧了十几秒后身体这才软了下来,两条大腿像松了的弹簧一般张开,木棍和一大滩淫水哗的一声从小穴里倾泻而出。
“恐怕只有小玲这样敏感的妙人才能这么玩。”中年男子手持酒杯感叹道。
而我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玲姐已经这样吊上了绞架。她马上就会变成一具完全没有生命的尸体,我的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想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以阻止这种想法,可脑袋里这种想法却不要命的冒出来。
饱满的乳房在窒息的状态下涨的又大又圆,鲜红的乳头玛瑙般镶嵌在她两颗雪白肉球顶端,性感多肉的臀部微微翘起,诱人的胯下两瓣粉嫩的花瓣张开,红色的肉穴在木棍离开之后依然敞开门户,晶亮的淫水止不住从她穴里淌下。绞架上的玲姐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挂在绞索上了,身体拼命的挣扎,雪白的乳房空中荡漾,大屁股性感的左右摇摆,两条大腿大张开来毫无章法的在空中踢蹬,似乎这样她就可以摆脱脖颈上绳子的束缚。
玲姐现在一定很痛苦吧,我不由向她脸上望去,高潮的潮红尚未散去,玲姐的脸上却已经满是惊恐,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嘴拼命的张开似乎想呼吸到新鲜空气。忽然我看到她似乎向我眨了眨眼睛,充满迷雾的眼睛里露出些狡诘的光彩,这是她每次捉弄我时的神情。我不禁想问自己,玲姐她究竟在做什么。
似乎经过了开始的慌乱,玲姐身体的挣扎开始有规律起来,或者可以看成更加性感起来。身体像蛇一样摇摆,两条大腿时而绷直,时而卷曲起来,时而诱人的张开,挑逗的动作在丝袜和高跟鞋的衬托下充分展示了它们的修长和结实;而她扭动的俏臀像是西泽洲跳的“跷屁舞”(西泽洲年轻的姑娘用这种舞蹈来求偶)。那淫荡的样子,看的绞架下的人恨不得把她解下来强奸一百遍。
有几位绅士忍不住,先上去玩弄下玲姐小穴和大腿,似乎觉得不过瘾。有几个人站在高处,架起玲姐两条雪白的大腿每人在玲姐穴里干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