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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因此他没有太大的道德上的压力。
张一鸣嘿嘿干笑了两声,故作轻松地道:“看来周警官的专长还是唇读才对。这心理分析题可做错了,我有什么担心的呢?白天我就是觉得闷,现在任务也快结束了,所以我轻松些了。”
周警官无声地笑笑,也没再争辩或进一步分析,转头又看屏幕去了。
“你们为什么不在屋里装窃听器呢?”
两人又有一阵没说话之后,张一鸣再次打破沉默。
“来不及,也怕打草惊蛇。再说,并不确定哪一间房就是劫匪的窝点。也许都不是。”
“那要对面拉上窗帘了呢?”
“没关系。我们主要是监视出入,确认是他们就马上行动抓人。不是长期跟踪监视钓大鱼,不需要知道对面的一举一动。”
也许是刚才张一鸣说白天闷,周警官跟他说的话多了些,毕竟张一鸣是来义务协助的。
夜已深,张一鸣有些困意了,主要是闷在屋里呆呆地对着监视器屏幕太无聊,容易犯困。如果是在家,张一鸣和乐乐、姚静两女折腾一晚上也不会困。张一鸣又想起今晚姚静一个人在家,而乐乐也是独自在更远的广州呆着。自打三人结合以来,还是头一次,三人各自都落了单。
大约一点左右,对面最后一个嫌疑房间,六楼右边的一户终于回来人了。
“快看。”
周警官叫到。
一男一女,中间还挟着一个年轻女人进了房。中间的女人似乎昏了过去,进房后,那一对男女将她扔在了沙发上。
“是你见过的女劫匪吗?”
周警官问。
“不是。”
那两个女人都不是欢欢。“不过看情况,还是像你们要找的人。也许他们跟我见过的本来就不是一拨。”
“我也觉得有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难道沙发上昏过去的又是新抓的人质?”
“要不要呼叫支援了?”
“再看看。”
一会儿,男人用手打沙发上女人的脸,女人过来,拉住了男人的手。
“他们说什么?”
张一鸣问。
“男人叫沙发上的女人醒来。另一女人过来说‘算了,就我们俩也成,还更好’。不像是劫匪啊?”
男人又端来一盆水,打湿毛巾,放到沙发上女人的额头上。一会儿,女人有点醒了,动了动,又过了一会儿,女人突然翻过身,由仰为俯,一张嘴,对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