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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懂,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柳眉轻蹙,略显忧虑道。
佘琅伸手抚着她的眉头,微笑道:“别皱眉,别担心,包在老公身上,一定让我的乖宝宝满意。”他敢于夸下海口,因为他知道马匹在大理属于重要的交通工具,大理对马匹的需求量与大宋相比只是一个零头,但大理的地势以山地森林为主,平原草地不多,国内自产的马匹更少,通常都是从吐鲁番通过茶马古道进口大量马匹,价格自然不低。不说别的,他们段家的隐秘商贸组织每年都需要购入不少马匹。
甘宝宝眼眸波光点点,柔声感激道:“老公待我真好。”被他握着的玉手,不仅没挣脱,反而攥得更紧。一缕缕异香沁入心肺,佘琅立即明白她已经动情,心里暗自欢喜,一手将她拦腰搂进怀里,附耳低语道:“老公想亲你吻你,现在就想吃了你,你愿意吗?”甘宝宝整个身子瘫软在他身上,全身滚烫如沸,又羞又喜,将螓首埋在他的怀里,不敢吭声。
异香愈加浓烈,他的小老弟闻香仰首,知味挺身。佘琅见她不敢吱声,伸手抚其玉背,故意失望道:“你原来是不愿意啊,又不好意思拒绝。老公不会勉强你的,乖宝宝别怕。”
“呆老公,宝宝全身都是您的,您爱怎么吃都成,哪会不愿意的?”她腻声娇嗔道,圆臀向他身上挤了挤,又磨了磨。
佘琅心里无比得意,含着她的耳轮吸吻一番,柔声含糊道:“老公先吃了你的耳朵!”又一场缱绻缠绵的合欢开始了……
这是一个幽静偏僻的角落,身下绿草如茵,柔软得犹如毛毯绒席。以天为被,凭地当床;天似穹庐,笼罩四野;熏风剪剪,松涛阵阵;点点萤火,绕着他们飞舞,恰似为他们最深情的舞蹈而伴舞;脉脉星辉,传导他们的交流,将此刻的恩爱,刻录成永恒的记忆;皎皎月光,投射到玉肌冰肤上的细细汗珠,反射出若隐若现的晶莹清辉;远处的蛙鸣虫唱,与此处的嗯呀低吟,松涛相和,气息配音,演奏出天籁般的交响曲,几如一首传唱千万年的古老抒情诗。
“别,别拔出来!”
“我快忍不住了!”
“射进来!宝宝要为您生儿育女!”甘宝宝无比激动道。她觉得,若能为他生儿育女,与他在一起的机会一定更大。于是,佘琅在甘宝宝低沉压抑的欢叫声中,将数以万亿计的种子都播种在她那肥沃的水田里!
当钟灵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发现母亲正在洗澡,她好奇道:“妈,您晚上不是已经洗过一次了,怎么又洗澡了?”
“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