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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下班回家,见邻居老李从我家出来,秋云说他来借酱油,而我在垃圾箱发现用过的安全套。
而最“痛苦”的一次,莫过于一次公司的晚会,我不小心将秋云介绍给公司里的死敌杰克认识。没过两天,他就不断致电秋云约她上街。
杰克不只在公司是我的竞争对手,每每和我唱对台戏,还是有名的“人妻杀手”,本身虽然有妻有儿,却最爱追求别人的妻子或女友,“用完即弃”,还喜欢“赵完唱”,公司内有三个女同事就是因为和他有过一手,受不住他四处宣扬而辞职。
“你要小心杰克,他不是好人,全公司女生都被他骚扰过。”我盯嘱秋云防范。
“我想你对他有偏见啦,他很有风度,不像你说的那类人。”她不以为言。
一星期后的午夜时分,我在露台看到杰克送她回来,还在我面前吻别。我知道公司里和我抢客户抢功劳还经常诬陷我的宿敌,刚刚连我的女人都抢去了。
没多久,公司开始“杰克给我戴绿帽”的流传,痛苦之余,我竟然有享受的感觉,经常发着杰克在我面前宣示如何将我心爱的女人亵玩的梦。
有晚我们讨论为何她有这么多“艳遇”,她如此对我说:“怎说呢?我喜欢被宠爱的感觉,这么多男人对我好,想得到我,我想每个女生都会开心吧!”
自此,观察身边男性友人的“眉头眼额”,揣摩谁是我的“襟兄弟”,终日胡思乱想,成为了我日常的嗜好。
“喂!呆呆的在想什么?”
从思绪回到现在,秋云盛装打扮花枝招展的站在我面前。
“好看吗?”她搔首弄姿。
“迷死人了!先来‘一发’好吗?”我真有点冲动。
“你休想!我们约好阿华他们七点到的,要迟到了~”她拉着我步出家门。
到达兰贵坊,阿华、家明等老友一旱到齐,除了此两人外,我知在场还有阿龙曾经和秋云上过床,一班“老襟”若无其事谈天说地打闹玩乐,气氛显得有点趣怪,他们乘众人不为意,摸摸秋云的屁股和大腿,又或将手肘顶顶她胸脯吃吃豆腐,秋云没所谓,我也假装没看见。
十一时许,我们在人丛中失散,只剩我和秋云二人,行得累了,见其中一间酒吧竟然有空位,我俩进去喝啤酒休息。其间我走出酒吧抽烟,站在门外吸了两口,回头一望,看见有个颇俊俏的外籍青年在和秋云搭讪,外籍青年的手在秋云大腿上游移片刻,然后在她耳畔说了些什么,秋云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