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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饮哩。”
冬梅道:“奴奴代小姐饮。”言毕举起那杯真酒饮将下去,东生意欲拦阻却亦晚了,再看冬梅脸飞流霞,眼含艳波,把个东生身上溜来溜去,东生比吃的酒还醉,不禁扮做与玉凤同醉的样儿,倒金山,堆玉柱,被冬梅稳稳接住,顺势儿在胸儿腿儿上使些气力。
冬梅扶着东生吩咐道:“速将小姐送至房中歇息,再烹些醒酒汤来用。”众侍婢哪敢不从,皆知冬梅两头得宠,遂七手八足将玉凤往外抬送房中不题。
且说冬梅扶着东生在椅上,待众人散去,方才低头去看心头乖乖,孰料那东生装妖做势眼都不睁,依旧扮那可怜。
冬梅纤指在他额上一点,骂道:“今日若非奴奴,定亦是与小姐般狼狈。”
东生眼亦不睁,亦不搭话,将手儿在冬梅裆间一摸。隔着裤儿挖进指头,冬梅嗔道:“不弄好么?再弄痒死人了。”言毕,口吐丁香,挟带着酒气,将舌一并送入,又徐徐抽出。
东生笑着睁开眼道:“我若是女子,定让你这舌儿弄上一弄。好不惬意。”
冬梅娇嗔道:“这般弄既然惬意须是男儿哩。”言毕又深入喉间。
东生咽了一下,翻了翻白眼,冬梅忙缩回舌儿,道:“姑爷吃不消了。”
东生揉了一下颈儿道:“被你弄的糊涂了,险些闭了气,我是言你适才曲曲弯弯的舌儿,倘在阴中游走一番,可知是何滋味?”
冬梅道:“奴奴又吃不到自家,焉知滋味?不若下辈子姑爷变做女儿身,奴才变成男儿身,那时再欢弄一场罢。”
东生笑道:“姑爷我等不到下辈子。”
冬梅讶道:“姑爷等不到下辈子,又该如何是好?”
东生道:“及时行乐,今日有酒今朝醉,我现在就要尝尝滋味。”言毕动手去解冬梅的裤儿。
冬梅急忙四顾,然后道:“此乃大堂之上,不可造次,且待到奴奴房中行事亦不迟。”
东生不依,涎着脸儿道:“画堂明烛,才有佳趣,偷上一回,胜过平时房中百回,快卸衣裤,我已耐不住了。”
言毕手又乱扯。
冬梅死命不依,护住裤儿不放,口里嚷道:“倘有人来撞儿见,怎生是好。”
东生扯过冬梅手伸入自家裆内,道:“你且摸摸,火炭一般,缘何忍得住?
况我风尘仆仆赶来,明为祝寿,暗为会你,你今相阻,岂不辜负我哉?”
冬梅急道:“非是奴奴有意阻止,更知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