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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遂欲溜走,忽又瞥见床上人儿双双赤精条条跳在地下,摸捏搂抱走向书台,那男子正是陈好古,那女子正是昨日在金良身上耀武扬威的那个骚婆子!
冬梅觉得稀奇,不知那狗男女去至书台干什么?遂又抬起眼睛看个究竟,见那陈好古将舌尖吐在妇人口中,捞起妇人雪白的屁股朝书台上一放,分开她的双腿,那妇人捻着陈好古七寸长的家伙涎笑个不停,拉着往肉缝里面塞。冬梅看得肉麻麻的,不由夹紧了双腿,一些水儿不由分说流了下来。
冬梅暗骂自家无出息,人家未塞进去,自家倒先流起水来哩!又见那陈好古并不着忙,任妇人搂抱,伸出头又腾出只手来,扯过一张薛涛笺,铺在台上,又去龙砚之中磨起墨来,冬梅愈加不解,想道:“这老不正经的玩什花样?搂个裸妇欲写文章?又见那陈好古一手扶着长竖竖的物儿朝妇人腿间一顶,妇人双腿紧趴在他的臂上,前后耸动起来,唧唧弄出些水声出来。
冬梅难受这份折磨,又欲不看,却又不忍,贪看不已,你道为何?原来那陈好古研一下墨,即又用力肏一下,再研一圈,遂抽出来,那妇人遂合着一声浪叫,应着半句淫语,不知抽送了多少次,见那砚中的墨已溢出,流至妇人那白屁股上愈发黑得鲜亮,那妇人浑然不知,陈好古亦愈磨研得起劲,只管一面受用,一面用手帮衬,约—顿饭的光景,那陈好古止住顶送问道“你这骚货,缘何淫水都变黑了?甚是奇怪,干出黑血不成?”
妇人这才低头观看,不禁哇哇大叫,让陈好占抱下来,那物儿依旧留在里面不肯让出。
陈好古道:“快快脱让出来,满身狼籍,还不擦拭干净!”
妇人这才依了,撇了他去找水来擦洗,好不容易擦净,陈好占又手指书台道:“那上面还有。”
妇人道:“好坏非我流的,不管。”
陈好古道:“黄河倒流,有什稀奇?非是你流,难道是我?不拭亦罢,我不肏了。”
妇人急道:“研墨半日不用做什?”言毕动手去擦拭。
房外冬梅见二人花里胡哨,人不人鬼不鬼,险些笑出声来,忙掩其口,又不知他研墨到底做什,遂又扒住窗棂继续偷看。
见那陈好古复将妇人扛起,置于台案之上,妇人忙分开双腿高举起,陈好古挺身肏进,弄了—会儿,遂令妇人翻过,覆在台案上,灰灰白白的屁股又跷着,露出湿淋淋黑森林的牝户,陈好古纵身与将军杀将进去,妇人浪叫不迭。
妇人叫道:“还不快写,弄了这多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