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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头道:“奴才不知,乞饶大罪。”言毕叩头如捣蒜。
那妇人见金良诚慌诚恐,遂笑道:“止了罢,饶你亦不难!方才你肏了我多少,我就要回敬你多少。”
金良哪里肯干?口里嚷道:“杀死奴才亦不敢了,姑且饶了罢。”
妇人笑道:“你若不依,我便去前厅找那驸马老爷,定你个强奸大罪,打入大牢,再通个人情,秋后问斩。”
妇人说这番话斩钉截铁一般,唬得金良手足麻木,后悔不迭,又叩头道:“奴才不愿入牢,更不愿问斩。”
妇人又笑道:“那你总该有个了断罢,不若这般我这身上有柄刀儿,你拿将过去自行阉割了罢,去做个太监,不亦风光。”
金良闻罢更恐,畏缩成一团,抖颤不止。
妇人见状大笑道:“你这死奴才,方才如狼似虎,转瞬猫犬一般,还不卧下待我上马?”
金良知她真正要干,心下紧张,怕她弄完又去告状,遂道:“奴才有话要讲,怕完事了之后又被遭遣。”
妇人在他胸上一捻道:“油滑奴才,这关过了,万事皆无,还不卧下。”
金良只得依了,直拖拖卧在那儿木头一般不动。
妇人骂道:“不中用的奴才,还等什么。”
金良焦急骇怕,那物儿软塌郎当,垂头丧气,妇人无奈,只得双手抚弄,见些起色,只是不够紧张,妇人重施故伎,走到溪中嘬来一口水儿,鼓鼓着腮儿,吃进金良那物儿。金良顿觉温软润滑异常,胜似那牝中滋味,心下惊异妇人哪来如此手段?即使娼家也未尝有这些路数,那物儿被这水一泡,舌一搅,遂一抬头直竖竖而起,抖出妇人口,妇人惊得一噎,剩下的半口水儿咽了下去。
妇人骂道:“死奴才,又吃你骚水,便宜你哩。”
金良心里嘀咕道:“是你发骚,自制些浪水出来激我,却又怨,真是泼蛮,如何打发了及早抽身?”金良暗怀鬼胎,那物儿却一心一意应战,不曾露半点怯色,金良又在肚中骂道:“都是这不争气的家伙惹出的祸来,看我回去不拿板子打你。”
妇人跨上马来也不言语,扶住就往肉缝里塞。金良旗杆似的不动,任她折腾,那夫人见他生硬,知亦不能强做肉麻取悦,只管那物儿铁硬即可,遂套动旋转磨压起来,金良方才泄过一回,也迟顿了些,任妇人驰聘。
那妇人也着实骚,顿挫之际,还令金良手抚其乳,金良天奈,两只粗手握住,暗暗用力捻着,那妇人也不惧痛,咿咿明呀又大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