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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精丢了几次都是不曾发作,及至公子架起双股,穷极深处乱捣乱擦,快活难当,才娇艳浪出声来,遂被公子识破。
东生双手扒着酥乳,戏道:“冒充我的娘子该当何罪?待明日写个状儿,发你到官衙大堂上,用水火大棍,将你腿间那偷吃的嘴儿戳上八十棍,看你再敢偷吃么?”
张彩俏眼—闪,道:“公子不就是官么?奴家等不及明日受刑,现在就用公子的水火棍戳上一百八十下罢。”
言毕又作骄野之态,挤入一只手,捻住阳物就往洞穴里插入。
东生臀尖一拎,道:“如此戳法岂不太便宜你了?要用刑法亦不能在床上。”
张彩双手扯住,急道:“莫非去外厢去用刑不成。”
东生手拉在床上笑道:“不用外厢,就在房中地上即行,还不起来?老爷我要升堂了。”
二人赤精条条来到地上,张彩不知如何受刑,遂问。东生道:“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儿,就赏你一把椅罢。”
张彩忙走至椅前坐下,问道:“奴家坐着,官老爷如何用刑?”
东生并不答话,摸将起来,骑跨在张彩身上,那硬硬的水火大棍早已唧的一下戳入,扶着张彩香肩,一下一下用起大刑。
张彩双臂紧紧搂住,觉那棍儿在牝中,乌龙摆尾般唧唧绞个不停,霎时流出一道道淫水出来,浇在地上,遂不要命般掀动臀儿,恨不得将那棍儿夹碎。
东生被张彩搂得结实,施展不开,只能深钻,奈何又被双股拦着,不曾到底,空吊吊的,煞是难过,遂起身将张彩抱起,自家坐在椅上,将张彩往身上—墩,趁着水道,一滑塞得个密实深紧。
张彩勾着他的颈儿道:“官老爷怎能徇私枉法,让奴家如何受刑。”
东生双手在张彩肥臀上一捞,上下套动着,气踹嘘嘘道:“老爷累了,你自行动刑吧。”
张彩闻罢哑然一声笑,道:“官老爷做得懒哩,待奴家替官老爷戳过馋嘴巴,官老爷数着数儿,别把奴家戳打晕了。”
言毕—颠一颠地套弄起来,一双乳儿,似兔子一般在胸前蹭着,蹦着,东生用口儿捕捉不及。
东生初时亦认真,半睁半闭着眼睛,数着数儿,及至后来,弄得昏天黑地了,哪里还顾得,仅顶送尚且不迭。
乒乒乓乓,吱吱呀,肌肤撞碰,椅儿脱榫,弄得好不闹热,张彩使出磨盘手段,旋个不停,上气难接下气,叫道:“到了一百八十下了罢,奴家要住手了。”
东生正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