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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东林问石晓容：“一大晚上一个人在家做什么？又在忙稿子吗？”

石晓容说看网络小说。

杨东林说：“现在网络小说质量不是很高，胡编乱造的很多。”

石晓容：“好的还是有。我现在看网络小说的态度是，看两章不能吸引我的，一概毙掉。”

杨东林感兴趣地问：“你现在看哪些网络小说？”

石晓容说：“《午夜凶铃》、《死亡证明》。”

杨东林听后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喜欢看这类小说？你看了晚上睡觉不害怕？”

石晓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才不害怕呢？你知道我读大学的时候，同学们给起了个外号叫什么吗？叫石大胆！小说都是假的，看这类小说看多了就无所谓了。”

杨东林说：“我读大学时看了很多小说，我特别喜欢法国作家雨果的小说，像《悲惨的世界》、《巴黎圣母院》等，雨果小说中写人性的东西特别让我感动！”

石晓容说：“现在年轻人多不看这些生活厚重的小说了，他们到网上看小说多是寻找乐趣或放松。”

杨东林说：“看到现在网上一些没有多少文学含量的穿越小说点击上千万，真有点不可思议。不知像雨果、巴尔扎克、莫泊桑等文学巨匠的作品放到网上的点击率如何？”

石晓容说：“我敢肯定放到网上没有多少人看。欧洲作家的作品以描写人物见长，那种描写人物肖像少则几百字，多则几千字的描写，网上看小说的人可没有这个耐心。网络小说的视觉效果很重要，一般每段不要超过三行。特别是一些爪机作者，超过三行他们看起来会觉得很长，会没有耐心。”

杨东林说：“照你这样说，欧美古典作家的小说在网上不会受欢迎，哪中国的四大名著他们一定喜欢吧，比如说《红楼梦》……”

石晓容想了一下说：“《红楼梦》这样高深的文学作品，可能在网上也没有多少人看，现代人的生活节奏和生活情趣和过去产生了很大的变化，谈情说爱直来直去，像贾宝玉和林黛玉那样说我爱你之前要先呤两段诗，现代人可受不了，现在的情爱描写都是直奔主题……”

杨东林说：“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但民族优秀的文化还是应该传承发扬，像《红楼梦》这样的文学经典作品，中国有多少呢？！”

石晓容说：“杨市长，你的文化观念和现在80后、90后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你们那一代在脱贫，现在是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