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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元一也看着瑶瑶，他不敢保证瑶瑶所说故事的真实性，但是以他对吴季发性格和人品的了解，倒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当时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听说过，公司是靠着刘淑芳家里的支持才建立起来的，而公司的实际掌握者也是刘淑芳，吴季发虽然是老总，可更多也只是名义上，手中的权力更加是有限，更多还是依靠刘副总的把握，两人连办公室都不在一个楼层上，可见他们的关系也就是表面维持着。

传闻两人是有一个女儿，可进公司这么些年了，别说孙元一，即便一些更老的老员工都没有见过，如今从瑶瑶的故事中听来，因为吴季发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刘淑芳对她也是爱搭不理，她从来也不出现在公司也就可以理解了。

沉默了很久，瑶瑶一直在抽泣着，莉莉求助一般地看向孙元一。

“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了败坏他们的名声？报复他们吗？”孙元一挠了挠自己的鼻尖，看向瑶瑶说着。

“对！”瑶瑶坚定地说道，“包括以前那些男人，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嗯……”孙元一沉吟道，“不过我觉得你这方法不咋样……好像并没有对你爸妈的名声造成什么影响……”

“啊？你……你怎么知道？”瑶瑶的抽泣停了下来，睁着泪眼婆娑的双目疑惑地看着孙元一。

她这眼神中带着迷茫、坚定，还有疑惑和懵然，倒是让孙元一看得不由心中一动，要说对瑶瑶一点心思都没有那是骗人的，虽然跟莉莉相比，她还是有差距，但也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得着的美女类型，此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梨花带雨的模样倒是有一分额外的柔弱感。

一时间他看得也有些愣神，有那么一刹那的神思恍惚，不过眼神一错，见莉莉也看着自己，他连忙将思绪收回来，垂下了眼睑，假装是在思索什么的样子，房间里一时就这样沉寂了下来。

又是沉默了一会，孙元一才叹气道：“市真是个小地方……”听他说话，两女都是一怔，就听孙元一继续道：“可是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简直就像是有人安排好了一样……谁能想到你居然是吴总和刘总的女儿……”

“什……什么？吴总？刘总？”瑶瑶的眼神还有些涣散，可脑子却很快动了起来，她瞬间就想通了关节，“难道……难道你……在他们公司……”

“嗯……嗯！是这样的……”孙元一有些尴尬，嘴角一斜，挠了挠自己的耳朵，“所以我才说也太巧合了。”

瑶瑶怔住了，她是真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