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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勤抬起下巴,朝他的耳朵发出气声:“没有做爱喜欢。”
这是明晃晃的邀请。
项文端含住送到眼前的耳垂,抿它,吮它,轻轻咬着它,不肯放过那一小片软肉。
水勤渐渐发出不满的哼声,但被项文端单掌禁锢着脸庞不能躲开。她双腿在床上胡乱蹬着,哼哼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小孩儿假哭似的。胳膊有点发软,必须双手撑着后面才能不倒下。不想就这么倒下去,显得她输了。
委委屈屈地等到他放过耳垂,水勤报复性地往前一撞,坐直了后双手捧着项文端的脸吻了上去。
一朝翻身,水勤动作凶狠像一头小兽,舌头划开他的唇缝后立刻挤了进去,变换角度去舔他的牙龈和上颚,听得他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唔”声才消气,温柔而亲密地含吻他的舌头。
项文端下身硬得流水,有些狼狈地退开,粗喘着说:“替我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