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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离谱的结论，“总不能是……喂狗吧？”

“你怎么还不睡觉？”

沉香心里有些着急，但一想到刚才那半张饼就悲剧了，只得开始转移话题，“我刚才……”

“遛狗啊。白天太忙，但晚上也忙，狗总得遛吧？”

……真的是说谎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沉香看着干干净净的咆哮天，又把目光移到了杨戬脸上，这人大约是常年混迹市井，早就成了练气定神闲的本事，背后是谎言连篇，倒也动声色。

“长身体的时候别饿着。”

杨戬看着少年脸上变换着各种颜色，也不好抹了他的自尊，只顾下巴指了指冰箱，“小心以后长不高。”

“……肯定比你高。”

沉香小声地笑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可咆哮天打了几个转见他又要开冰箱，于是扑了过来，热情地扯着他的裤腿，看上去亲热无比。

“行行行，比我高。”

杨戬乐了，对狗招了招手就往外走，临了不忘嘱咐一句，“吃不完的记得放回去，别浪费。”

看着一人一狗走出了厨房，穿过走廊进了房间，沉香颗心才算落地。他嫌恶地皱皱鼻子，一脚蹬开啸天啃残的饼渣子，猛地一把拉开冰箱门——冰箱里整齐地码着两盘满满当当的菜，荤素搭配整齐，看起来清新又丰盛，好似和残羹冷炙搭不上边。

于是伸手去摸。他……居然还是热的。

……

在吃饱喝足的第二天，无所事事的沉香终于打上了巷子后头那条酒吧街的主意。归根结底这念头也不过是灵光一闪，不过一想到容易被自己的舅舅给抓包，他很快就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件事一个未成型的想法——却没有消散五分钟，少年又狼狈地把这个还算美好的愿望又捡了回来。

因为，这希望是他目前最有可能成功的出路。

前提是，如果不被杨戬发现的话。

于是晚上，他一改鬼鬼祟祟的作风，按时吃完那天晚餐就兴起了，走一会儿停了一会儿，忘记了杨戬的视线范围，摸索着去了一条酒吧街。

表演在面前的是灯红酒绿的另一个世界，无论是街口穿着时尚的男人还是那闪亮跳动的霓虹灯，对于这个年轻的香沉来说都是不曾企及的存在，他睁大了眼睛无形的张望，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神里会有丁点该属于这一年岁的好奇。年左顾右盼，不太自然地抠了抠脑袋，试图去碰碰碰运气。可惜他对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不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