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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只觉得有些好笑，却又泛起莫名的心痛，“你恐怕不信的话，现在咱们上医院做个鉴定都行。”
沉香这回连都不太斜，杨戬一个自以为是的笑话可佛罗里达打到了冷冰冰的墙壁上，勉强挠了挠头，自般般地又找了补了几句。
“你妈妈叫杨婵，对吧？”
少年听到了母亲的名字，肩头一震，竟恶狠狠地盯住了杨戬，就见男人的表情软了，眉梢眼角都是温柔的弧度，轻柔的声音合上放慢的语速，一个字一个清清楚楚。
“……她是我的妹妹。”
“你……知道我妈妈的事吗？”
沉香悬着问道，坐直了身子。
“你刚出生不久，她就响起了意外。”
好似提起伤心事一般，关于她的逝去杨戬并不想多提，很快就转了话头，“那年，我也没来得及找到你，之后再去打听，你已经被送进孤儿院了。”
沉香听完他一些生硬的话，知道已经坐直了的身子又偏将过去，沉默地扯了那旧了的被子，将自己缠了个严实。杨戬心头一紧，一句“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生硬地卡了，吞不下也吐不出来，支棱在舌底刺得挠着疼。
他站起身来走向门口，没忍住还是再次回了头去看那个少年，却只得到一团黯然的昏暗。
“……早点睡吧。”
杨戬最后的那一句似温柔的叮嘱，却在尾音里夹杂了几不可闻的叹息。他轻轻地合上了房间的门扉，掉了漆的木板将客厅的暖光和房间的黑暗隔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空间，他竟然隐约地听到了少年嘀咕的低语——极其锋利，似烧得通红，又淬火的寒刃，在这夜里闪着明晃晃的白光，映出他眉间解不开的结。
“……你算哪门子守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