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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端来汤药,武大畏畏缩缩,唯恐药中含毒,金莲白了他一眼,自个喝了一口,武大这才羞愧将药吃下……
李瓶儿出了武家门,捂着胸口,虽说以往不少阿谀奉承,但对象皆是权贵,一个三寸丁面前奴颜婢膝,直教人恶心!又转念一想,一来西门庆面前有了交代,二来日后要取武大性命,算做可怜他,三来武大这厮在床榻上,倒也算得上好男儿,牝道此刻尚在收缩,又没些责备,心中顺畅了些许,回了府上……
夜里,金莲取来一件缎衫与武大“叔叔日前送我的缎子,奴不舍得穿,与你和叔叔各缝了一件,你试试合不合身”
武大此生未穿过这亮丽的料子,只感受之有愧“娘子,我一贯粗服乱头,我穿着糟蹋了,你改去穿罢”
金莲心里埋怨,若不是给武松裁衣后才知余料不足,自然轮不到武大身上“教你穿便穿!改甚改!若改老娘改个殓服与你!只是咱等闲人家,平日休要招摇,逢年过节再穿出去。”
武大只感却之不恭,教金莲收拾进柜中,金莲问道:“今夜你耍不?”
“耍甚?”
“耍牝!”
武大白日与瓶儿折腾了一番,自感不支,怕耍不尽兴惹了金莲不高兴“我病方好了一些,需要休养,今夜不耍了。”
“那你便自个踏实睡,休等得我。”
说罢金莲提裙下楼,武大问道:“娘子你去做甚?”
潘金莲随口一答:“净手”……
正道是:“欲行苟且事又恐伦理止拉拢河下去何人鞋不湿”
“嫂嫂,你怎地又来了!”
金莲扑入武松怀里,浅笑道:“奴与你哥哥定好了规矩,他不怪罪”
武松起身立于窗前,略带怪罪“嫂嫂!你、你这般教我日后如何与哥哥相见!”
金莲脱去绣花鞋,玉手托颈倚在床榻上“你哥哥不是个可怜人,我不少伺候他,他今个又耍了个小美人,天下男人羡慕他才是”
“兀谁不知是嫂嫂的计谋,只为堵我哥哥的嘴”
“有计谋的怕不只是奴家”
武松又坐了金莲旁,询问:“嫂嫂也觉得蹊跷?”
“便是门外的武三郎牠也晓得,奴家当初是教张大户逼迫,不得已嫁了你哥哥,这李瓶儿晓得察言观色,不是个瞎账,凭甚教你哥哥糟蹋?”
“依嫂嫂所见,她是为何?”
“世上的坏心眼无非三个,贪色、图财、害命,前俩与你哥哥没干系,怕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