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找不到回家的路!请截图保存本站发布地址:www.dybzwz.com
二怎地这般没风情!莫不是要她裸着身子、撅着肥腚、掰开屄肉、喊上达达才晓得!
气了一阵,金莲又将那短棒拾起来,情郎赠的,便是宝贝,竟拿这短棒做了叉竿,支在窗上,坐到床榻,注视短棒接着怄气……
气煞奴家!气煞奴家!念道:“艳绝枝头不举视自离琼萼坠边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也罢、也罢,既是那苟且事,做他那不要脸荡妇便是了,待武二回来,明说罢了,才想到这短棒固是结实,倘若落下伤着人怎了得?赶忙起身去取,不料一阵邪风刮过,却好一个人从帘子边走过,短棒不偏不倚砸到天灵盖,只听惨叫一声,金莲探头观望:这倒霉蛋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原只是阳谷县一个破落户财主,就县前开着个生药铺,从小是一个奸诈邪淫的人,贿赂官方,排挤同行,仅几年垄断了县里医药生意,求医者往往心切,便坐地起价,肆意敛财,娶了四房夫人却不满足,闲时便四处寻花问柳,不料今日遇到飞来横祸西门庆抬头看时,是个生的妖娆的妇人,睫眉有指宽长、嘴唇有朱槿红,若在平时定要想法儿勾搭一番,但这短棒属实不轻,十余斤的分量,打得好生疼痛!手一摸额头,血下来了!大口怒骂:“瞎眼妇!没人养的东西!万人骑的淫妇!敢打你西门老爷!”
潘金莲见得满脸是血,看不清相貌,衣着倒是个体面人,本想致歉,奈何这厮张口便是辱骂,尽是戳着心窝,火气便也冒上来,回怼道:“兀谁教你打这屋檐边过,打得正好!也不躲开,也不知是哪个瞎!”
西门庆原想斥责几句,妇人理亏求情,自个借机调戏一番,不料这妇人倒似有理的“伤人倒是你有理,颠倒黑白,牝长脸上的贱狗!”
“呸!若伤了你老娘赔你不是、偿你银两,你却张口狂吠,披着人衣的贱狗!”
“见你一妇人,本想你好言几句便过去了,今定不饶你!”
“休要诈老娘!待我家叔叔回来,打死你个混沌!”
……
间壁王婆见这阵势,连忙将西门庆搀进茶坊,挑一干净布头止血,又烧了壶热汤伺候“干娘你且来,我问你,间壁这泼妇是谁的老小?”
“他是阎罗大王的妹子,五道将军的女儿,武大官的妻!”
“我和你说正话!休要取笑!”
“她的盖老,便是街上卖炊饼的武大郎”
西门庆听是“三寸丁谷树皮”的,一脸困惑,问道:“既是那炊饼郎的妻,怎恁地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