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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大部分时间我都将心思放在开辟丹田之上,功体适应也稍有进展,四肢似可以微微动弹,但不甚明显,娘亲倒是毫不意外,反倒感叹永劫无终神奇无比,重铸功体所耗费时
较预想稍多,不过大功告成之
应当不远了。
当然,我已毫不避讳与娘亲打骂俏,更是乐在其中。
每晨起,娘亲为我洗漱、喂食粥饭后,都会主动献上香吻,在
意
融间唇舌相缠、津涎相渡,好不畅快舒爽。
我尊重娘亲的格,娘亲也体惜我不能动弹,因此除了献吻并无出格之举,但每回激吻,总是主动将香舌驱赶到我
中,温柔陶醉地缠舐,也乖巧逢迎着我的掠夺,似乎将浓
蜜意都灌注在了这唇舌相
中。
晚上娘亲自然也是以歌谣哄我睡,偶尔会在面颊、额
轻吻一下,倒不曾主动献吻,应是担心激起我的气血欲火,难以
眠。
此说并非毫无根据,哪怕只是娘亲的一个香吻,也实在太过销魂,红唇皓齿,柔舌甘霖,又兼芳心自献的意,饶是我元阳亏空都不禁腹腔一热;若是晚间得此唇舌
缠,恐怕半晌都难以平复。
如此苦心,我自然理解,也毫无怨言。
事实上,与娘亲同床共枕,单单是沉浸在那清新雅香中,感受那轻拍胸膛的柔荑,便是身魂俱舒、静谧心安,丝毫不逊于男欢的抵死缠绵,也不怎么贪恋纵欲。
除此之外,开辟丹田也微收成效,渐渐壮大,只是远远未能感知到极限,虽未至浩江河的地步,但也是在如
海汇川一般循序渐进,倒足可慰心了。
及至第二晚食后,胡大嫂告别了约一刻钟,我照例开辟丹田,却异变突生!
一悲愤之意毫无征兆地席卷了灵台,无数支离
碎却又清晰易明的画面在脑海中翻腾:叶明夷心如死灰地控诉,一群民夫哄闹熙攘地哭诉,吕莫槐漠不关心地屠杀,往来官吏在小小驿站纵
奢华……
有亲眼目睹的画面,也有想象构造的场景,重重叠叠、纷纷扰扰,既让昏脑涨,又让
思如泉涌——我甚至可以确信,那为我指路的眇目断腿老者,乃是为了逃避征役而自残……
我仿佛置身间炼狱,白骨盈四野,泣血卷苍穹,悲怨莫名状,哀恸无终绝……
而我却无能为力,只在袖手旁观,无穷无尽的悲愤挟带着自责奔涌不息,上至苍穹碧落,下至九幽黄泉……
浑身气血气机强盛而紊,如沸腾如汛洪如燃烧,脑海中除了悲悯愤怒,舍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