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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马上不一样,说黄段子,拼命地灌白酒,互相打趣互相埋汰又互相鼓励。接着说起已几年不看的春节晚会,拍滥了的金庸小说,被外国人奉为中国美女的吕某,卷士重来的R,谈之色变的禽流感,甚至说到某里以全裸出名的某女写手。
刘雪婷懒洋洋地看着他们,这五个人中,只有潘渊是她认识的,提不起兴致与他们交流,于是自己拿出“”烟一枝一枝地抽,像个遭人冷落却又故作清高的小怨妇,有人敬酒时既不推脱也不主动,笑笑便把酒干了。其他几个大男人有心想讨好刘雪婷,想法变换话题来迎合她,可是见她总一副懒散的样子,干脆就不理她了。潘渊在旁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出一张电脑打印纸递给刘雪婷。
《沁园春》何谓衷情,何谓痴心,何谓系怀。
尽词中寻酒,酒中寻梦,黄粱一枕,青杏空栽。
昨日风光,经年岁月,淡淡苍烟去又来!
谁曾念:那倚天霞紫,可是灵台?
忍将这副形骸,共珠老残阳付雪埋。
看释迦拈叶,摩呵抿笑:恍如海市,惚若蓬莱。
倦了追逐,穷乏欲望,管甚谁人相度猜?
非关我,这芸芸阡陌,俱是痴孩!!
“谁写的?”刘雪婷看了一遍,面带喜色地问道。
“不知道,今天上网无意中在一个论坛看到,我想你可能会喜欢,便打印下来了。”潘渊说。
“是不是情书啊?”潘渊右边坐着的一个二十三四岁老是喜欢翘起小指拿东西的同事伸过头来。刘雪婷笑笑递给他,电脑纸依次递转,一个看起来在深圳混了多年却像被天神在脑门上盖了“倒霉”两字的男人,喷着臭哄哄的酒气说:“我一离开学校到深圳就再也不看这些腻腻歪歪的诗词啦!这是有钱有闲人玩的东西,哪是咱们这些打工一族所能享受得起的啊?”说完拿起酒杯在桌沿上随便逮个人碰杯仰头灌了下去。
“老大,看你一副历经世事的样子,你有没有经历过爱情?”翘小指的男人不怀好意地问。
“爱情?”倒霉相男人说,“何谓爱情?世上根本就没有爱,‘爱’只不过是金钱与相貌的衍生物而已,所有的爱情其实都是在扯蛋,一旦金钱没了,相貌没了,所谓的爱便烟消云散……”
刘雪婷不在意地笑笑,扭头斜眼看潘渊,眼前这个往日熟悉得如同邻家大哥的同学似乎比平时帅气高大许多。借着酒劲,她假装不经意地把手软绵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