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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喘息，直接道：“我有一个问题。”

他低着脑袋，身侧同时又有两名保安站定，声音自众的阴影中钻出。

年轻保安冲两个同事点点，重新看向眼前的男孩：“现在是上课时间吧？再不回去我可——！”

“你有没有见过我妈？”

小伟蓦地抬，径直打断对方，尚未从全力奔跑中缓过来的凶恶表里，搀上了一丝祈盼。

保安愣了一下，旋即想起昨伫立在雨中，被湿透的衣物勾勒出动曲线的凄美，不由得面上浮起一缕轻佻：“当然见过。”

“不是昨天。”

小伟摇摇，否定了对方的答复。

保安忽然反应过来，把脸一沉：“我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吗？”

小伟紧紧抿住嘴唇，固执地盯着对方。

这时，旁边一个面容和善的男嘴道：“你妈…好像上个月…”

在小伟猛然扭转的视线中，他拿起手中的登记本，往前翻了几页，又道：“从21号开始，一直到开学前一天，她每天都来啊！”

每天都来…

简单的字眼却仿佛锋锐的箭矢，直直穿透小伟的心。他用力捂住胸，艰难地吞下一水，模样像在咽血。

“这里是菜市场吗！”

他蓦然吼道，粗哑的嗓音中不由自主带上一丝哭腔：“怎么能让她随意进出！”

“嘿！你还好意思…”年轻保安撸了撸袖子，准备教训一下突然犯病的男孩，被两名同事伸手拦下。

年长些的男皱起眉，眼中闪烁着狐疑：“她不是因为你生病了，才每天过来的吗？”

“是啊，手里还有你们班主任的条子！”

一旁的保安阴阳怪气地补充道。

小伟身子遽然僵直，尚有悲愤残留的脸上瞬间凝固成一片愕然。

一个从未怀疑过的名词徒然跃脑海，与这些子的经历连成一串，仿佛一道晴天霹雳，震得他双拳猛地攥紧，捏到发白的拳带动整个上身，不受控制般颤抖起来。

班主任…

老程！

脖颈僵硬得好似一条绷到极限的弓弦，他吃力地压下脑袋，死死盯住自己的脚尖，在无法抑制的抖颤中藏起脸上遍布的狰狞。

沉默许久，他骤然转身，撇下一众面面相觑的保安，再次朝教学楼的方向跑去。

风驰电掣中，迎面奔来一个肥硕的身影。

“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