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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跟我说真的那个。”

后面又没了声音，不知雯是不是在摇着，她说：“讲的版本太多，我也忘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我不想记起来，可以么？”

我站起来，回看雯，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我指指她手里的士包，再指指保险柜，说：“试试，看能装多少？”

雯呆了会儿，也不说话，弯腰往包里塞着钱，塞满，拉上拉链，起身看我。

“买套房子，”我说：“回去跟你老公把婚离了，嗯，他不同意的话，就让老马带问候他一下。”

雯奇怪的看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了。”

“我以前也是你。”雯淡淡说。

“不，”我摇摇：“你没明白我意思，以前的我管不着，从今后，我不能允许你背着我去找别的男。”又说：“别要得经过我同意你明白么？”

雯不说话。

“明白了么？”

雯轻轻点点。

“你跟晨还往么？”我问。

雯点点。

我想了想问：“听说他现在跟一个男在往，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雯看着我，过了会我儿，摇摇，说：“晨现在很多事儿都不会跟我说的。”又说：“我只知道东找过晨几回。”

“嗯？”

“给晨拒绝了。”

我正想再问，这时电话响了，是静。电话里，静说要见我。

我放下电话，想了想说：“雯姐，那些催的药真的好用么？对的我指。”

雯说：“就我知道的，现在市面上服的都是慢的，我手里就有，你要多少？”

“你先给我几个月用量的。对了，你给晨的那套用品，再给我买一套，嗯，再买些别的，尽量全点，我以后可能会用到。”

雯点点。

我回过身，从保险柜最上面一格里取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把旁边几个硬盘也拿在手里，问：“就这些么？”

雯想了会儿说：“应该就这些。”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里，峰折磨着不同的，不同的母，听着雯细细跟我讲解着她们沦陷的过程，雯的语调平静，像是一个售楼小姐在给客介绍着新起楼盘。

雯快进着一个个放完，放到晨和静，我下面没有萎缩下去，反而更硬了几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记得当初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