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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战之后，我才明白此间真意。对了，那我还见到山外有一处幽静莲池，静儿姐姐想看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有剑如水？”陆嘉静轻轻咀嚼着这几个字。记忆回到许多年前，那时候她捧着一本书躺在崖石上边读边念，而他低在一边松软的沙土上画着剑招。一直读到某一句“剑当如水，不问载负，意且静，自成其舟”之时，他提出了不同的见解，那一次是尚在少年的他们少有的争执。

仔细想了想之后，陆嘉静也再想不出更多的细节了，她轻轻摇道：“我早就不认为我当初说的是对的。”

林玄言轻声道：“这有什么，的认知总是一个不停变化的过程，你这么聪慧，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一定可以想清楚的。”陆嘉静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个化境就把你傻了？还是那天被那个季大小姐给打傻了？”

“稍晚一些我带你们去看看莲花吧，明我们就离开此地动身回去吧。我最近总是觉得有些不安心。”林玄言道。

裴语涵点道：“也好，我也很是担心小塘他们。”一想到许久不见的小师姐俞小塘，林玄言也忍不住笑了笑。

林玄言没有避嫌，当着她们的面很快换好了衣物，嘱咐道：“我出去一下，很快便会回来。”

裴语涵忍不住问：“去哪里？”

陆嘉静道：“自然是去见。”

裴语涵更好奇了：“见谁呀？”

陆嘉静冷冷道：“还能是谁，自然是那位季大小姐。”林玄言无奈地笑了笑，“是去见她，我和她还有点事要说。”裴语涵道：“那你自己小心些。”

“嗯。”林玄言点。

等到林玄言出门之后，陆嘉静微微蹙起了眉，她缓缓踱步走到桌案边，坐了上去，轻轻摇晃着腿儿，问道：“语涵妹妹，你可曾记得“剑当如水”是哪本秘籍上记载的理论？”

裴语涵笑道：“姐姐你通读藏典，学问如此渊博，竟也不知道？”陆嘉静摇道：“百年之前，我便不修剑了，自然不记得。”裴语涵歪着脑袋想了想，术业有专攻，她修剑数百年，从未间断过，对剑宗典籍自然也是通读数遍极为透彻了，稍一思索，她便想起了是哪一本：“好像是鸿安先生写的《剑理双化通说》，寒宫之中还藏有此书，若是姐姐感兴趣回去之后我可以给你找找。”

陆嘉静点道：“有劳语涵了，你们真不愧是一对好师徒，这声姐姐叫的可真甜啊。”

裴语涵也笑了：“要不然叫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