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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贵耳边悠扬顿挫地回荡着。可那声音钻进长贵的耳朵后,却早就变成了他巧姨,低逥婉转,骚浪十足。长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影影绰绰地巧姨白净滑嫩地身子就显现出来,让长贵的精神为之一振,塞在大脚身子里的物件便也随之暴涨了一寸,把个长贵弄得一肚子邪火像个没头的苍蝇在身子里乱窜,又聚在了一堆,归拢在那物件上。那物件便像是一根已经咬了勾的鱼线,根本就由不得长贵,自己就像安了弹簧一样地跳了起来,长贵的身子到好似成了被牵扯在一头的铅坠,随着鱼线地抽动不由自主地在那里乱送。
这样的感觉让长贵说不出来的欢畅,由着身子在那里耸着,嘴里不知不觉地念出了声儿:“舒坦,舒坦!”
长贵舒坦大脚也欢畅,听长贵快活地直叫,嘴里也催着:“快点儿,再快点儿!使劲!”
长贵更是撒了欢儿,睁开眼看着身子底下披头散发哆嗦成一团的大脚,心里不由得一阵子满足:到底是自己的媳妇自家的炕,肏起来不提心不吊胆,透着那么从容坦然。忽然转念,又想起了吉庆那小鳖犊子,心里边竟又换了一种醋意盎然,撑起了身子,手又抓住了大脚的晃晃悠悠地奶子:"“咋样?舒坦不?”
大脚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听长贵问,还不忘鼓励一下:"“舒坦!舒坦!”
“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
大脚一时的没反应过来,听不准长贵嘴里的小鳖犊子是谁,忙睁了眼迷惑地望着长贵。长贵却还在不住口地问:“说啊,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
大脚这才醒过闷,反应过来长贵说的竟是吉庆,不由得一阵子恼怒,心里边不住口地骂了一串。脸上却也不好表示些啥,便也由了他去说,自己只是再不出声罢了。
长贵见大脚这幅表情,心里边却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兴奋,下面更是用力,抽插得却没了章法。就好像背水一战之时,闭着眼拿了根扎抢,没头没脑地捅出去却每次都是枪枪致命。把个大脚弄得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却是浑身地快活,忍不住畅快地骂:“你个驴肏的东西,要把老娘干死呢……有本事来啊,看你干不干得死…再使劲,使劲!”
长贵一听,越发来气,咬着牙竟似是和大脚拼了,把平日里耪地挑沟的力气一股脑的使了出来,“啪啪”地撞得山响,嘴里边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干死你个骚逼……我让你骚!我让你骚!干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骚!”
“有本事你就干…下不了炕…我也骚,气死你个驴肏的!”
“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