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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吉庆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儿还是闺
,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上的
,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
含住了大脚的
儿,大脚心
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
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吉庆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吉庆却不依不饶,手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吉庆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朝着大脚笑:“没肿,湿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吉庆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吉庆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咔吧裆下,扒拉着丛丛的毛,伸了舌
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
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儿就挺了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吉庆却瓮声瓮气的在被桶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吉庆的一条舌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吉庆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腥臊的热气把
丛中的两片
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
,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缝儿往
处探着,像条活蹦
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吉庆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那个地方哗哗地往外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