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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歌是和陆旻一起出来逛街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陆旻答应了自己买一套小熊维尼的裙子。买完裙子，徐清歌就借有事，让陆旻先回去了。

小熊维尼这种牌子，自己原来……是根本看不上的。那似乎还是很久远的记忆，自己穿的都是国际名牌，出行都是打车。

直到……爸爸创业产。直到……爸爸签下一债。

直到……爸爸最大的一张借条，不知道怎么流转到了范豪他们家。

说起来，范豪的大伯，是H市的公安局长。而范豪的爸爸，却是做着偏黑道的小微和高利贷，乃至催收生意。

说起来，她还记得全家被赶出公寓，只能挤在快捷酒店的窘境。

说起来，她还记得自己在回快捷酒店的小路上，被范豪拖走强，然后范豪得意洋洋地告诉她，如果不报警的话，自己全家就可以搬回去住。

说起来，她现在都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贞，是什么呢？有什么用呢？

嘛，迟早是要被的。自己在被范豪强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个灵魂碎，指定被看不起的鞋了。报警，又能得到什么呢？

还不如不报警。自己乖乖地侍奉范豪，他就不会拿爸爸那张几百万的欠条催债，自己和爸妈就能在从小长大的公寓里，假装体面的生活。

全家都变成生活的隶？还是自己一个，变成某个男的隶？想也不用想，是后者吧。

贞，是什么呢？有什么用呢？反正自己这样的，是不配得到的吧。

……直到她遇到了陆旻。陆旻似乎是来自于自己原来那个世界的男孩子。单纯，简单，懵懵懂懂。

自己原来只是把他当长期饭票的，或者说机，毕竟，范豪对待自己，还不如，是从来不给钱的。自己既然已经堕落至此，找个男孩，牵牵手，接接吻，就可以骗到一些礼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是陆旻真的是蛮喜欢自己，喜欢黏着自己，一点点小小的甜，都可以让他开心很久。

这就是的滋味吗？说起来，徐清歌没有喜欢过谁。在有初恋以前，就被范豪成了。那么，陆旻是自己的初恋？自己……喜欢他吗？

还有范豪。这么久下来，自己……难道不期待被范豪的玩弄吗？

尤其是上次，在和范豪吃饭时，被陆旻发现。事后，范豪把自己带到海底捞的男厕里了很久。那次……是真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