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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睡觉就好了…”弟弟话语刚落，楼上就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立刻抬起，目光锁定在楼梯。妈妈的身影缓缓出现，她一手扶着楼梯，纤细的手指攥紧扶手边缘。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那种红润不是化妆品带来的艳丽，而更像是一种被彻底滋润过后的光泽，仿佛经历了一场云雨缠绵事后的余韵。

我感到喉咙发紧，心跳加速。

“小心点，妈。”我开提醒。

妈妈仍穿着昨晚那件淡紫色的丝质睡裙，我注意到她走路时步伐不稳，几乎在最后两级台阶处踉跄，足尖踩在拖鞋上时明显踌躇了一下。丝袜包里的修长双腿在裙摆下不自觉的发颤，每走一步似乎都带着隐忍的痛楚。

“我没事，可能昨晚……睡得不太好。”妈妈说道，声音沙哑得不同寻常。她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抚过额前散的发丝，我注意到她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我的心一沉，昨晚那些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脑海中渐渐清晰：隐约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床架轻微的震动声！似乎会有玻璃碎裂……当时我以为只是梦境，现在看来……

“林睿，最近功课怎么样？”妈妈问我，声音里的颤抖无法掩饰。她拿起水杯的手不稳，水面在杯中起细小的波纹。

“还行。”我简短地回答，眼角看着妈妈每次调整坐姿时都会不自觉地轻皱眉，像是身体某处隐隐作痛。

脑海中浮现出不祥的预感。妈妈反常的状态与黄福勇脸上那副异样的表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一切都指向一个我不愿承认却又无法忽视的可能。那个令作呕的小，那个趁虚而的家伙，他是否已经对我的妈妈做了什么？可明明昨晚，妈妈还对他义正言辞，面色冷厉……

“舅妈，我给您倒杯牛。”黄福勇殷勤地站起来，绕到妈妈身边。

“不用！”妈妈声音不冷不淡，可我却清楚地看到黄福勇在靠近她时，妈妈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这种看似刻意的疏远让我胸一阵剧痛。

我忽然感到呼吸困难！眼前这一幕幕的细节 如此真实，如此刺目，难道昨晚那些声音不是梦，不是我的错觉！我的脑海中突然闪回 当初在西城时的记忆：当初和弟弟还有黄福勇去肯德基，在老宅客厅拿手机时发现位置有所挪动，那会我还无比懊恼，害怕被妈妈发现，同时也十分后悔花了那么多钱装了第二个秘密监控。因为当初在江城接到妈妈那通奇怪的电话之后，心里对黄福勇就越发戒备，而且那时候一个在江城，妈妈生活费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