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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变得鲜明，像是突然打开的回忆闸门。

“林睿，”她的音调低沉而轻柔，“你还在……为那些事烦心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茶水表面，看着柚子粒相互碰撞又分开的轨迹，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妈妈轻薄的雪纺裙摆摩擦出细微声响，随着她在我床边坐下的动作，大腿处的布料绷紧，露出一截雪白滑腻的大腿。她无意识并拢膝盖的动作让裙摆又滑上几寸，色丝袜包里的腿在压力下微微泛。

“妈妈知道你现在……很困惑…”她水润的唇瓣轻抿，睫毛在眼下投下不安的阴影，“但相信妈妈……会好起来的……像从前一样”最后一个音节几乎化作气泡，像是不敢说出的承诺。

“什么时候能好？”我抬起沉重的眼皮，声音像是从地底处挤出来的，“什么时候让黄福勇滚出我们家？”

妈妈纤长的睫毛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像被雨打湿的蝶翼。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掐进掌心，紫色甲油在阳光下折出妖冶的暗芒。

“林睿……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她吐出的气息带着薄荷漱水的清凉，“而且你爸爸……他的事比想象中棘手！”

“爸爸的事能有多棘手！？棘手到要留着黄福勇这个祸害？棘手到要忍受他那些猥琐的眼神？”我的声带突然撕裂般沙哑，每个字都里着血沫。

妈妈突然绷紧的腰线在裙下显出脆弱弧度，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她冰凉的指尖贴上我的脸颊，指甲边缘残留着淡淡的护手霜香气。

“现在……还不能赶他走！相信妈妈！”她突然收紧的指尖颤抖，“无论怎样，妈妈都只会做对这个家最好的决定。”她瞳孔里映着我扭曲的倒影，像是要把什么秘密统统碎。

窗外，弟弟的欢笑声依然不断传来，与房内沉重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妈妈的目光突然涣散了一瞬，似乎看到了弟弟在院子里奔跑的身影，眼神中流露出温柔与怜。

“林泽还小，他需要开开心心地长大，”她唇瓣泄出的气音带着绵软，“就像你小时候……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看烟花绚烂那样。”她的手突然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温暖如春的阳光。

这一刻，我突然看清她底都遮不住的一丝疲惫，闻到发丝间残留的褪黑素味道。端庄娴静的外表下，或许是无数个彻夜难眠的夜晚、优雅的笑容背后，或许是为了保护家庭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与隐忍。

“我明白了，妈。”我听见自己机械的应答，手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