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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喉咙里，无法继续。

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我无法解读的复杂绪，她吸一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林睿，听妈妈说。”

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坚定，尽管依然带着微微的颤抖：“不管你疑惑什么。妈妈只能告诉你，永远不会对不起你们和你爸爸，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这个家，让你和小泽……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的快乐下去！”

妈妈顿了顿，眼神终于直视我：“你爸爸他……心理始终有妈妈的……但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持表面的平静，不要再激怒黄福勇了，也不能让外看出端倪，尤其是不能让小泽感到不安。”

她的语气和眼神透着一种令无法质疑的坚定，就像过去每一次她告诉我“这是对的”时那样，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她。

“至于黄福勇……”她的声音低了下来，“你相信妈妈吗？相信妈妈不会做出任何有损道德和这个家庭的事吗？”

我沉默了，内心挣扎着……一方面，我想要无条件地相信妈妈，就像过去十几年一样；另一方面，黄福勇展示的证据，以及我在监控中看到的那些令疑惑的互动，让我无法完全排除所有怀疑。

“我想相信你，妈妈，”我最终艰难地说道，“但我需要知道真相。”

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她轻轻叹了气：“林睿…那些就是真相！妈妈向你保证……就是黄福勇永远不可能有机会！”

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睛，看到了其中盈满复杂的绪，以及一丝难以言表的痛苦。我知道，无论她在隐瞒什么，那一定让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我明白了！”我我机械地点了点，却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从顶慢慢抽离。我决定暂时接受现状，至少表面上保持家庭的和谐，但内心的疑问与痛苦依然如影随形。

妈妈如释重负地松了气，这个细微的表变化让她的妆容出现了一丝裂痕，我看见她鼻翼两侧的底因为表变化而显露出细小的纹路，心涂抹的唇蜜在下唇内侧已经有些斑驳。

“谢谢你相信妈妈…”她的声音柔软得像羽毛拂过，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当她伸手握住我的拳时，我感受到她指尖传来的暖意。

妈妈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我指关节上的伤，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什么，“我去拿药箱。”她说着站起身，修长的双腿在丝袜包里下显得格外纤细。

她缓缓迈步，我眼角捕捉到她的小腿不自然地绷紧，高跟鞋在踩过地毯间留下浅浅的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