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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带着凝彤、双生、烟儿、元冬和念蕾去静生镇吃了顿大餐,青雨因路远,就没去,托付姜尘给她稍点好吃得回来,姜尘便不请自到。众哄笑着让她坐我边上,她便大大咧咧地坐下来,拿着筷子顺手还敲了下我脑袋。
这五个月,凝彤风里来雨里去,清减了不少。最后一个差事出了大事,查办一个名为“神婴宫”的地下组织据点时折损了四个好手,凝彤也挂了彩,被刺中大腿,在一个小村子里养了一个月才好。
吃饭的时候我跟双生提了一下香料的事,说我要做这生意,给了她一些香料的名称,让她跟元冬要钱去买。
“双生,你问问你两个兄长愿不愿意来青云门住一段时间——有些杂事可能还得在这里做。”
双生向我灿然一笑:“相公,不用问,他们俩的事我可以定。就跟着你了。
他们原来在帮会里混也吃过亏,懂得规矩的。到时先带他们去一次金鳞巷,顺道帮我看看布置婚房要不要他们跑个腿,他们便知道轻重了。”
姜尘正夹着一块水晶肴往嘴里送,听到我成了双生的相公,筷子“当啷”
一声掉在青瓷碟上,手肘险些碰翻醋碟,她娇艳的双唇沾着些许酱汁,嘀咕道:“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念蕾便问我金鳞巷是什么地方,我有意端着不说话,只斜眼看向双生。
双生忍着笑与念蕾窃窃私语了两句,念蕾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替我正了正腰带上的玉扣,顺手又夹了块我最吃的蜜渍藕片到我碗里:“这就开始拿捏你家娘子了?”她眉毛一挑,嘴角含着浅笑,声音里三分嗔怪七分俏皮,“李大官
果然长本事了。”
我连忙低服软。
念蕾在我耳边低语:“你可能还不明白子说终身依靠之时,托付之念有多强烈。没有
,什么承诺都是假的。”
她又问我可曾听过“玉炉冰簟仕会”,我略一沉吟,隐约记起钱大监含糊提起过,我母亲也曾参与数次。
这“玉炉冰簟仕会”,乃是每年流火七月京都最负盛名的闺阁雅集。彼时城中暑气蒸腾,唯独销红池畔清凉如秋——池底填以昆仑寒玉,水面浮着雕花巨冰,四周铺设的湘妃竹簟沁着丝丝凉意。最妙的是,当正午骄阳映照池面,冰晶折
间竟会在流芳榭檐角幻化出七彩虹霓,恍若瑶台仙境。
此等盛会,非寻常闺秀可得与闻。新宋六部重臣的诰命夫、各行首的当家主母、世代簪缨的贵
们,方有资格位列那四十九名“清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