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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

她把和田玉按在案时，指尖死死抵着红绸的边角，像是要把布料钉进木里。

我说不必抵押，她却突然跪下去：“您若不收，便是当我存了赖账的心思。”

我用檀木匣收了那块和田玉，借给她10金铢。

她每月十二必来我书房，先搁下当月的钱，再开匣验看和田玉是否完好。

我看她越来越瘦，便当着她的面将账册上“十月期”勾成“廿四月期”，她盯着砚台看了一会，伸手按住账册，语气非常坚定：“利息必要算。”

隆德二十年十月十七一大早，念蕾接来了十几个男同窗，聚会的名义是来这里观赏千仞瀑。

双生一大早忙个不停，还把元冬和青雨都叫过去帮忙。

晨起对镜时，我特意挑了件月白襕衫——这是念蕾赞过的“最衬你眉间书卷气”的衣裳。

她今天会跟同窗介绍：我是她的五师兄。

念蕾告诉我，其中一个苏冒三、一个风炜，将来肯定要和她有红帐之欢、春风数度，另外三个不好说。

她让我对这俩客气点，“省得将来我和他俩给你弄个意外出来！”

我眨眨眼睛，半响才明白这“意外”的所指，嘴合不拢，一时竟然无语：这小娘皮也太嚣张了吧！

念蕾也自知撩拨我有些过了，一时玉含羞，捅了我一下：“跟你开玩笑的，借我十个胆也不敢背着你和别生孩子，别当真啊！”

“越纵容，越！”看着她香风旖旎、绝世惊艳的妖娆娇颜，我心中酥痒难耐，在她耳边低语。

念蕾和我心意相通，顿时明白我的意思，羞涩地与我耳语：“原本是和你开玩笑的，现在倒是引出一个正事来了，那咱们先拉个可以反悔的勾？念蕾的胎你就别想了……被谁下种，到时和你一起商量，你必会格外刺激，又痛又享受！”

“拉勾还能反悔？！所以要经历回之苦呢！咱们向星图七宸大神发誓吧？”

我心念微动。

于是，我们俩就真得发了誓！

我们紧紧相拥，彼此的体温融，仿佛要将对方揉进骨血里，那一刻不用心连心，我们俩也心照不宣：她的胎只能是蓝颜的，不能是她的第一个男。

我这个心思重。

在子歆和孙德江结合之后，我每每回忆起两在床上一起嘲笑我的景，就想到念蕾。

她和子歆、冀师姐有所不同，她俩对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