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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芷青山。天气变幻无常。一个上午,阳光很灿烂,我们几个正在练剑,芷青山中飘来一层薄薄的雾,笼罩了青云门所在的峡谷,还未到巳时,突然下起了大雨。念蕾突然一拍脑袋:“遭了,我在窗架上晾晒的衣物!”
正好齐师弟要我帮他取一些药物,炼丹房就在绿谨轩的边上,我便跟念蕾说我顺道帮你取回屋里。
念蕾现在和烟儿早已经分别住在不同的房间里了,她住在二楼南侧的一间稍小一点的房间,我给这个房间取了一个名字,“玉骨屋”,取义于“寒梢方蓓蕾,玉骨已神”。
念蕾觉得这一句诗也很有意境,又有她的名字在其中,喜欢不得了,天天练字,都用这句诗来写条幅,还把这一句刻在自己的私章上。
烟儿便让宋雍给她的卧室也取了个名字,叫“翠影阁”,镌刻在门上。
念蕾看了微微一笑,提醒她:“这房子可是晋霄哥的。”
烟儿下向我一扬,语气上毫不示弱:“我的地方我自己还不能做主吗?”
我没接她的话。
“晋霄哥你看看如何,“如烟”对“翠影”,宋雍有才,可惜埋没乡间!”
眼神闪闪烁烁的,到底还是有些心虚了。
我进了玉骨屋,看到窗台的木架上晾晒的五六件衣物全被雨打湿了,连忙拿了下来,正要把这些衣物放在室内的一个晾衣架上,看着那几件隐孢散发着少体香的衣物,心中若有所动,有两条薄薄的碎花亵裤,一件红色的里胸,一件浅紫色的肚兜,两双白袜,让我一时冲动无比。
每天都能见到烟儿的倩影,她也时不时地和我说笑,甚至牵手搂抱,但我内心的阴霾驱之不散。慢慢看她走远,我却不知如何挽留她。
此时好像虫上了脑,竟然将屋门关上,想了想还不踏实,又从里面反锁上,然后飞快地掏出自己的阳具,一边嗅着念蕾的白袜、肚兜、亵裤,一边想象着宋雍给我心
的烟儿开苞时的场景,脑子里纷至沓来的是烟儿面对着他摆出各种香艳的姿势……
如果我和烟儿订婚了,必然是宋雍要了烟儿的元红。
他必定会将粗大的连根没
到了烟儿的湿腻
,双手扶着她的腰
肆意抽送,将烟儿如同羊脂白玉的娇胴压于胯下,一根狰狞阳具在烟儿的
处“噗嗤、噗嗤”地
了个不停,烟儿一声声地唤着“宋郎、相公”,
水不断从
外涌着,将他黝黑粗大的
涂抹得透亮……
当烟儿的幼子宫被她的宋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