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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让我在父亲节为你做点特别的事儿。”
无论早晨中午还是晚上,这句话在我脑子里不断重复着。无论怎么摇甩脑也摆脱不了。我的脑袋仿佛一个巨大的回音室,一个行走的大海螺。
妈妈给我准备的“饥饿疗法”让事变的更糟。当然,没有甜
给我。“梳
”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得越来越久。从那个重要的夜晚,她在我耳边说过那句震聋发聩的话之后,一直到距父亲节还有一周的这段
子里,妈妈只跟我做过两次,不过她倒是用小手帮过我几次。
第一次是发生在我问她是否需要帮她洗发之后。之前我总是每天念叨着要帮她梳
或者编辫子,结果妈妈就皱着眉,明确地表达出她的不满。她走进厨房,我就死皮赖脸地跟过去继续央求,结果我被
了一脸,呃,不是我想要的那种……
“你到底想搞什么鬼?”她气乎乎地问。
尽管声音不大,可这强烈的语气比从身边隆隆驶过的火车还要震撼。当然,我只是傻乎乎的立在当场,完全搞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是弱智吗?”她嘘声道。
我转看了看起居室,担心妈妈的叱喝会被听见,不过她的声音可能也只有我才能听到。我转回
又面向妈妈,她脸上的不快表
仿佛在跟我说“咄!”
我耸了耸肩,双手向两边摊开。
“你是不是以为你父亲是傻的?”
我只好又耸了耸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猎的手电照住的野鹿,担心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看到我进退两难的处境,妈妈的表也柔和了一些。
“宝贝,”妈妈说,比之前的态度要亲切好多,“我们必须更机灵些。”
妈妈突然又恢复了所有的的柔
,她向我走近一步。
“我知道的,”她说,“下面这个大将军一上岗,你就没办法思考了,是吧?”
妈妈低看了眼我的牛仔裤下面的
,这个硬家伙没有因为她的长篇大论而有丝毫的颓态。我都不知道从客厅长沙发上起身走到厨房这一路,是怎么遮掩住不让爸爸发现我奇怪的步伐的。
妈妈伸手过来,掌心向上。“挺…难的,对不?”这句双关语没能让我沦陷,不过当她握住我的睾丸,心里的堤坝就被摧毁了。“不会等太久的,”她轻语道,她的凑在我耳边,手心揉着我的卵子,好像在强调那个“不久”将会是多么的美妙。
“今晚想来点什么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