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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去的时候，他抬起头。

“明天是母亲节。”

“哦？”我应道，从橱柜里找出个碗。

“嗯，”爸爸回道，“我希望今天你对你妈妈要格外的体贴。你要按她的要求，帮她把头发辫成喜欢的样子。”

“我就是打算那么做的，”我说，倒了一些提子麦片到碗里面。

“那就好。你一定要告诉她看起来漂亮极了，不管怎样。”

“放心吧，爸。”我向他保证道，打开冰箱找牛奶。

当妈妈悠闲的走进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还扎在冰箱里，听到她说了声早安，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好像在解释，“我的短裤都拿去洗了。”

当我脑袋从冰箱里面探出来时，手里的牛奶差点都要掉到地上了。爸爸还专注在报纸上，报纸平摊在桌面，而不是像往常一样擎在手里。妈妈走过来，从我后面的碗柜里取出一盒麦片。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牛仔字短裙。我是说真的非常短。

妈妈垫起一只脚，伸长胳膊去够麦片，这种姿势完美地突显出支撑身体那条腿的肌肉线条。我没有帮她，直起身子，就这么呆呆看着她，一只手拿着牛奶，冰箱门也大敞着。

妈妈转过身从我手上接过牛奶。

“谢谢…”她说。

她把麦片倒进碗里，接了杯咖啡，把牛奶倒入咖啡和碗里一些，走到外面露台，打算在那里吃早餐。不一会儿，我也把牛奶倒入混合麦片里，刚想端着离开餐桌，留下爸爸独自用餐。

“你刚才应该跟她说，她看起来有多漂亮。”

“什么？”我奇怪地看了看爸爸。

“你应该夸夸她的腿。”

“夸妈妈的腿？”我说，声音提高了八度。

“嗯哼，当她感觉自己变老了就经常这么穿，通常是她生日或者母亲节之前。”

我回想了一下，爸爸是对的，但是我之前根本都没注意到。不过如今可不一样了。

“我以前都没她说过……”

“哦，那是因为她只跟我说。她有些莫名的焦虑，不过对她头发和美腿恭维几句之后，就能让她平静下来。你知道，她对这两样都很下功夫的。”

老爸清了清喉咙，继续说。

“女人需要感受到男人的关注，尽管她们总是声称不屑如此。你妈妈不是丰满的女人，大胸的女人会穿暴露胸部的宽领衫来吸引目光。像你妈这样的女人会强调其他的部位，比如头发和腿。她们总有些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