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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未亮，青云山脉笼罩在靛蓝色的晨雾中。楚星河蜷缩在杂役院的茅堆里，被刺骨的寒意冻醒。今是三年一度的灵根测试大典，他特意保存体力，在粗糙的麻布内衣外多缠了几层里布——上次测试后，那些内门弟子的拳脚让他足足咳了半个月的血。

“星河！还不滚起来挑水？”王管事的吼声伴着木门裂的声响传来，“大典前要备好三百桶灵泉，误了时辰打断你的狗腿！”楚星河沉默地套上打满补丁的灰色短褐，腰间的绳勒出嶙峋的肋骨。当他挑起沉重的檀木水桶时，掌心尚未痊愈的血泡又裂开了，在桶柄上留下暗红的痕迹。

通往灵泉的山路陡峭湿滑。行至半途，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云雾中传来。楚星河本能地绷紧身体——那是柳如烟和她的追随者们。他加快脚步，却被一道青光拦住去路。

“这不是我们青云门最勤奋的天才吗？”柳如烟踩着流云履飘然而下，月白色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晃得眼花。她指尖挑着个玉葫芦，里面装着外门特供的“玉髓凝露”。

楚星河低盯着自己的鞋：“柳师姐晨安。”“听说你昨天在后山练《基础吐纳诀》到子时？”柳如烟突然俯身，饱满的胸脯几乎贴到他鼻尖，那混合着夜藤香料的体味钻鼻腔，“这么用功…是想让师姐再给你单独辅导吗？”记忆如毒蛇撕咬心脏。上个月那个雨夜，就是这个用“指点功法”为名，把他骗进丹房。她涂着蔻丹的手指是如何扯开他的衣带，又是怎样骑在他身上，用合欢宗秘传的《玉房指要》抽了他三个月的苦修成果。

“我…我还要去挑水。”楚星河试图绕开，却被两个内门弟子架住胳膊。

柳如烟轻笑着拔出玉簪，在他粗糙的衣领上挑开一道子：“急什么？师姐赏你灵露。”她突然掐住楚星河下，将玉葫芦里的体强灌进去。

甜腻的体滑喉咙，楚星河立刻觉察不对——这不是普通灵露，里面掺了合欢散！丹田处腾起诡异的燥热，双腿间的器物不受控制地抬，将粗布裤顶出羞的形状。

“哈哈哈你们看！”一个弟子扯开他的裤带，“这废物下面倒是天赋异禀！”哄笑声中，柳如烟用玉簪挑起那根灼热的阳物，像在鉴赏某种器物：“倒是块好材料，可惜…”簪尖突然刺顶端的小孔，“配不上本小姐的玉壶。”剧痛让楚星河弓成虾米，额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殷红的血滴在晨雾弥漫的山路上开出凄艳的花，而那群早已嬉笑着离去，只余下滚落悬崖的玉葫芦碎的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