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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做了骨穿，等结果出来后就能确定我有没有复发了。”

“好，知道结果了记得告诉我。”

何冉接着问：“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萧寒想了几秒，说：“过年左右吧。”

“那你要记得想我。”

“嗯。”

正说着话，杨文萍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切好的水果盘。

何冉捂住手机，压低了声音：“我妈回来了，明天再说吧。”

她将电话挂掉，杨文萍走到她身边，抬眼问：“跟谁打电话呢？”

何冉叉了一块苹果送进嘴里，不答话。

杨文萍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问你话没听到？”

何冉还是不作声。

到底是母，何冉每一个细微的表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今天家韩太太来看你是客气，你跟那个男的事韩屿都告诉我们了。”杨文萍坐下来，严词厉色：“我最后再警告你一遍，在事闹大之前赶紧断了，别给我丢现眼。”

何冉细嚼慢咽地将苹果吃完，回答两个字：“不断。”

杨文萍一下子皱起眉，“你说什么？”

何冉心如止水地说：“我不会断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杨文萍声音尖锐起来，“你还真要学你二堂姐一样发疯？！”

何冉从床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往门外走，“会跟韩屿在一起我才是疯了。”

杨文萍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你要去哪里？你给我回来！”

何冉脚步不停，“我去厕所。”

杨文萍跟在她后面：“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断不断！”

何冉也不回地说：“不断。”

“你是不是故意要气死我！”杨文萍喘着气，声音狠狠发抖，“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跟那个男断了，我就不认你这个儿！”

整条走廊里都回着她的尾音，严重影响了其他病的休息，值班护士及时赶出来制止住她。

何冉趁机逃脱，走进拐角处的洗手间里。

她关上门将自己封锁起来，放下马桶盖，一坐上去发了很久的呆。

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面对杨文萍的气急败坏时她的心倒是相当平静的。

只不过如果现在萧寒站在她面前，或许她会向他借根烟抽一抽。

——经过为时两天的住院观察和专家会诊，何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