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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本来熟悉的一夜之间变得陌生，我能理解这种感受，所以我才在想，如果我表现得更像是以前的我，或许就能让你找到一点熟悉的感觉，多少应该能缓解一点不安吧。”

“这也不算是伪装，只是一种选择，对你我都是好事不是么。”

她是远比类更擅长伪装和欺骗的千年妖物“画皮”，骗对她来说不过是本能般的行为，她也曾撒下弥天大谎而面不改色，但一想起陆升曾经说过的，让她可以展现出自己真实的一面而不必有所顾虑，她终究还是收起了说谎的想法。

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如此像怀春的少一般遮遮掩掩呢。

“谢谢，让你费心了。”

陆升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俏脸，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以前的他们之间是毫不顾忌这种亲密行为的，但现在况不同了，他总是不敢太过“无礼”，连亲她一下都要看她是否愿意。

他的心自然是高兴的，因为“秦雨秋”的确是为他在考虑，但就连喜悦的表达方式都要仔细斟酌，这无关喜不喜欢，而是的本。

就像和你共患难共欢笑的“糟糠”之妻一夜之间变成了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怕是久经考验的也多少会有些拘谨和不安。

秦雨秋对此看在眼里，忍不住摇。

“哪有对自己朋友动不动就说谢谢的，让我留下来继续当你的朋友不是你自己提出的条件么，怎么近在眼前又这么畏畏缩缩的，我也没说不同意啊。”

“要是真觉得现在这样不好的话，那不如换一种相处的方式怎么样？你来做我的宠，我来当你的主，再在你的脖子上拴上一条项圈，把你彻底变成属于我的东西，被我踩在高跟鞋下肆意地侮辱和践踏，难道你喜欢这样的关系么？”

她捏了捏他的脸颊，用一种半是抱怨半是调侃的语气说着。

“不……我目前还没有抖的兴趣，我觉得侣关系就很好了……”

陆升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到一半，吸了一气，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不过……如果这也是你真实的兴趣之一的话，我想我可以试着去接……”

“停停停！我也没有当抖王的兴趣。”

秦雨秋无奈扶额，打断了他充满不必要的决绝的话语。

“宠这种东西我当年在封建社会已经见得够多了，暂时没兴趣在现代再来一个，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举了一个极端的例子想让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