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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午餐很快上桌了，酒也随后端了上来。

周权把两杯酒往旁边推了一下，对她面前盘子示意：“先吃饭吧。”

封雅颂点点，握起叉子，挑了一些炒蛋放嘴里。

刚开始，他在对面注视着她，封雅颂吃得小心谨慎，几炒蛋后，她叉起一块牛，刚送到嘴边，就掉了下去。

她立即抬眼看了他一眼。

周权静静坐着，什么表示也没有，可封雅颂莫名觉得丢脸。

她低下目光，放弃了那块牛，叉起一块西兰花吃。

周权胳膊动了一下，将自己酒杯端过来，然后拿出手机，不再看她。

封雅颂吃完了餐盘里的大半食物，已经感觉很撑了。她悄悄将盘子推远，把那个圆胖的红酒杯移到面前。

红酒微烫，封雅颂用手捂了一下，将里面碍事的桂条拿出来搁在盘子里。

她把杯子移到嘴边，抿着尝了尝。

然后她抬起，看向他的表。

周权端起杯子，朝她示意了一下，自己也喝了一。

封雅颂轻轻笑了，她手指搭在杯子上，等了一下，问：“你今天，工作不忙么？”

周权说：“电脑在车上。”

封雅颂“哦”了一声，她顺着问：“那我们是要聊天么？”

问出，发现是个傻问题。

周权下颌点了一下，回答她：“嗯，半天时间，来这里坐会。”

这里的环境有种令昏沉的舒适，沙发松软，桌子偏低，使得两对坐的形式像是一种非正式座谈。

很安逸，只是，封雅颂不知道要聊些什么。

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玻璃搁在桌面，碰出轻响。

气氛一安静，封雅颂就有些紧张了。她嘴唇开了一下，问：“……你一般都会聊什么？

周权问：“是指我约伴出来的时候吗？”

封雅颂愣了一下，她都不清楚自己问题的含义。可是被他一提，她的问题，似乎确实有这样的意思……

封雅颂心思动，手指捏在杯子上。

周权淡声说：“除了实践，有很多可以玩，比如，脱掉内裤去商场里逛逛。比如，把小玩具放进身体里面。”

他说的时候眼神看着她，封雅颂把眼睛低了下去。

周权停止举例，拿起酒杯来：“不过，坐下来单纯聊天，比较少。”

他把酒送到嘴边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