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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王公公莫属。他如此厚待与你，莫非有笼络扶持之心？”

叶行远苦笑道：“我好歹也是堂堂状元，清流却弃我如敝履，反倒是阉党大子折节下。如今我又当着锦衣卫的差，难道后当真要成了阉党一员？”

他这只是自嘲之言，仔细思索之后，又摇道：“若说王仁想要拉拢我，那当初在京城便该出手，不会坐视。让我退到这边境之地，状元名声对阉党来说便少了许多意义。”

叶行远若在京城，王仁将其笼络，扶植起来与文官集团对抗——虽然起不到什么实质效果，但一定能够恶心到几位大学士。这才像是王仁平素的行事风格，等到叶行远跑到几千里以外的琼关，再出手招揽，未免太迟了一点。

青妃赞同道：“我也是这个感觉，他派手下亲信太监前来，也有些古怪。更像是要盯着你，你仔细想想，身上可还有什么值得他觊觎之物？”

叶行远皱眉思索，王仁与他结识，起因是李成卖刀，这把宝刀倒是极贵重的宝物，涉及到圣灵骨的秘密。此刀曾落王仁手中，后来才送了回来，他会不会对知晓此事？

想到这一点，叶行远也不禁骇然，圣灵骨是他这段时间奋斗的重要目标。他占有的优势就是无知晓，但若王仁也对此有企图，那可不得不防。

他立刻找来了李夫，急急向她询问：“除了姚家之外，还有什么知道圣灵骨之事么？”

李夫愕然，不明所以，叶行远向他解释了王仁的古怪态度，这让李夫也警惕起来。她沉吟良久道：“圣灵骨，乃是读书的最大追求，当然并非无知晓。但一来，圣灵骨原本在先祖手中，却一直是个秘密。

至于聚齐五德之宝，重开圣陵墓，迎回灵骨之事，更是应该无知晓。除非……”

叶行远道：“除非什么？”

前半截话说得好好的，但一个“除非”就能将什么都颠覆过来，叶行远叹气，果然此事还是有纰漏。

李夫叹道：“此事我也不敢断定，不过当时靖难的世宗皇帝雄才大略，只怕还是知道些端倪的。他即位之后，曾派宫中内宦寻遍天下，更数次出海远洋，只怕也是在找关于圣灵骨的线索。”

圣灵骨能够造就名臣，贤君名臣可造就盛世，对于这种功德之宝，亦可说是最大的祥瑞。皇帝当然是希望出现，甚至更希望能将其掌握在自己手中。

尤其是世宗这种说一不二野心勃勃的皇帝，他更希望一切尽在掌控，从读书手里收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