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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的马眼开始出呕心的腥臭。

“先把集中在舌尖，我看看。”

说完陈湘宜老师张开了诱的感红唇，让全班都看见我的华小部份集中在她舌上，大部分则累积在下排牙齿和牙龈间。

“再把往后挪到舌根上，先别吞进去喔。”

然后陈老师仰着，张开嘴让赖洁确定她真的把集中在舌根上。

“直到男方后，如果最后再利用嘴玩弄一下，最后再一副美味地将男的吞下，男方不会因为你吞的模样而嫌弃你，反而会死你喔。我刚刚要提醒你的是，甜的味蕾集中在舌尖，苦的味蕾则分布在舌根，所以用嘴玩时要小心，尽量不要用到舌根，会又苦又腥，吞的时候则要一咽下，别让停在舌根太久。”

听完赖洁的讲解，陈老师才一吞下我的亿万子孙，然后发嗔道：“吼，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啦！”

只见她被我的苦到说不出话来，有点抱怨地瞪着我和赖洁。

“哈，对不起，野献曝了，别在意嘿。”赖洁调皮地吐了一下舌，露出迷的微笑。“下次如果陈湘宜老师强制谁成功，我就变成帮助犯啰。”

哈，赖洁在下课前开起玩笑，其实并不会。

教授他犯案技巧不等于一定就会变成帮助犯，还是必须具备双重故意，必须知道他现在教他，是为了帮助他犯案成功，也必须知道他要犯什么罪。赖洁今天充其量只是教授老师的技巧，并没有要她去侵他的帮助故意，是不会成罪的。

“老师今天看到你们两位男同学冒着触犯帮助犯逃脱罪的危险，即使犯罪也要帮助陈湘宜老师的神，感到非常感动；她一定教得很好、也对你们很好，你们才愿意这样帮她，老师学到比教学技巧更重要的部份。谢谢大家，我们有缘的话，再次在刑总课上见面。”

赖洁客套地谢谢大家的配合，然后拿起衣物，先往洗手间走去。现在还没到下课时间，陈老师还要再总结，所以她不打扰我们，先出去整理服装仪容。

看到她忘了刚刚掉在地上的假警察手册——其实只是普通的笔记本，我连忙追了出去，等到我踏进洗手间时，听到：“高级督察赖以洁回报，陈湘宜副教授的上课内容没有问题，她是个杰出的好老师。卧底任务结束。”

嗯，这个秘密我会永远放在心里。

我把笔记本放在洗手台，蹑着脚尖倒退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