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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梁倩了是不是，下一次你还会不会再找我。”

“不会了。”梁兮只想赶紧把眼前的事解决，暂时想不到以后。

“是不是我你太紧了？我那天的话你其实不用放在心上，你不用在意我，只管照着你自己的想法做就好了，我可以等。”许言不甘心就这样被她打发，他们什么都没有开始，怎么可以结束。

不该是这样，他不乐意。

梁兮谨慎地注意着许言的每一句话，确保自己没有哪句话留有余地，给他无谓的希望。

“不是，我没有喜欢你，也不可能跟梁倩喜欢的在一起。不管什么时候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不敢节外生枝说些别的，他那么聪明，她不想被他窥视到她的惧怕。

之后的气氛是一阵沉默，许言或许想不到还能说什么、还该说什么才能挽留。梁兮推开他的手，也不回下了车。

她轻轻呼出一气，抬望见黑压压的天空，随时可能引来狂风雨，一如她此刻的心。她只看了一眼，便踏上了台阶。

除了陶丽留下跟梁倩睡，其他陆续都告辞了。梁兮回来时两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本来该给她们空间叙叙旧，梁兮却不想一个待着，她想找说说话，哪怕是些没有营养的废话。

陶丽一个在说，梁倩沉默以对，梁兮坐下后，也是一副面无表的神态盯着电视，演了些什么基本没看进去。

“姐。”

“嗯？”

“你有没有许言联系方式？”

梁兮一下子清醒，警惕起来，看着梁倩的脸，寻找着蛛丝马迹。她紧张地咽水，尽量放松，“有他手机号，通了两次电话，上一次是你去爸妈墓地那次，还有就是请他参加你生宴。”

陶丽追问，“没有微信吗？”

“没有。”

陶丽摊开手，“看吧，油盐不进。我看他今天虽然来了，不过就是面子，对真蛮疏离的。”

不是的，他其实很好。梁兮只能在心里反驳。

梁倩道：“他高中时候就是这样的，只跟熟玩，在喜欢的面前跟其他面前完全两个样子。”

梁倩仿佛想起什么开心的回忆，脸上的表非常柔和。陶丽不解风，“那他高中的时候对你跟现在对你态度一样吗？”

梁倩的表便落寞起来，陶丽有些后悔，讪讪道：“所以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既然一直都没有熟悉过，你就远远看着他，也能喜欢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