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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常到驸马府游玩,一家人也没什么避忌,三人聚在一块儿,便即有说有笑。嫂叔二人同是风流班首,终日在府中打情骂悄,全不避人耳目。武祟训碍于公主的势力,见了此情景,也只得装聋作哑,独个儿闷在肚子里。
里儿和上官婉儿来到拾翠殿,直奔前厅而来,果见一名英俊倜傥,容貌隽爽,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端坐着,正是人称“长安子都”的武延秀。
武延秀看见里儿身边的上官婉儿,不由眼前一亮,心中登时大喜,他决没想到上官婉儿会突然出现。
只见上官婉儿头挽望仙髻,上身翔凤金线绣翠色短襦,半胸袒露,仅仅里着半截浑圆饱满的乳房,下身泥金银绘高腰长裙,足登凤头金丝履,丰满的酥胸下束着游鳞丝带。
里儿却头戴牡丹花冠,簪有金翠花钿,身穿大袖对襟纱罗衫长裙,胸束五彩银带,全身钿钗礼衣打扮,显得异常高贵优雅。
当真是:“裙拖六幅湘江水,惯束罗裙半露胸。”
武延秀一时看得神游太虚,飘飘荡荡,连忙站身相迎,往二人深深一揖:“武延秀见过公主,见过娘娘。”
里儿掩口一笑:“婉儿你看他,倒也懂得装模作样,平素看见我,莫说不会叫一声公主,便是”喂“一声也没有,今日看见你出现,便矫揉造作,做神做鬼起来。”
上官婉儿微微笑道:“大家亦无须客气了,武将军请坐。”自从李显登位后,武延秀任命为中郎将,安插在左卫第一军,官拜贵族征兵府司令。
里儿吩咐宫人整备酒肴后,便与武延秀道:“今日难得婉儿到来,咱们三人一于玩个尽兴。秀郎,你可不要半途打退堂鼓,扫我雅兴。”
武延秀连忙笑道:“延秀岂敢,自当一竿子插到底,绝不半途而废。”
里儿格格娇笑:“今晚尽有机会你插到底,就只怕你没有那股后劲儿。”
武延秀听见此话,心头“扑扑”大响,言中之意,他又怎会不明白,只没想到会如此轻易把上官婉儿弄上手,当下笑道:“难得娘娘成全,延秀拚生尽死就是。”
上官婉儿听他说得如此露骨,也不禁脸上一红,但她毕竟是个调惯风月之人,与一般闺女自是不同,不由向他瞟了一眼,说道:“好呀,你连皇上的妃子也敢出言挑逗,可有知罪?”
武延秀见她满眼笑意,脸上全无气恼怪责的意思,当即拱手笑道:“延秀罪该万死,只求娘娘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上官婉儿回嗔作喜,问道:“你想怎样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