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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虽然比不上那些左右逢源的同仁们,但也慢慢尝到了一点儿当官的甜。这不,自从当上了副镇长,逢年过节的,就有不少
送来烟酒礼品之类,开始,杨平还觉得蛮不好意思的,明明是
家拥有的东西,怎么能就这样占为已有呢?可来者
之恳切,推又推不掉,“却之不恭,受之有愧”杨平很感为难,便想着法儿给别
回赠点礼物意思意思。再后来,每逢小孩升学、老
生病,便会有
试着送点礼金来,但杨平还是能把得住自己的,他想的还是要“耸廉勤之节,塞贪竞之门”连连摇
:大家都是同事,这样搞太难堪了。可
家说既然是同事,有困难就要相互帮助嘛。说完丢下“信封”撒腿就跑,追都追不到。况且又有好朋友开导他:现在都是这样的,你也不要太书生气了,你现在不是专搞科技开发的高级农艺师,而是堂堂副镇长,别
这是尊重你,况且又不多,只是表达一下心意。慢慢地杨平就变了,从忐忑不安、犹豫推辞到难得糊涂、半推半就,再到心安理得。但他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大的
易是从不敢来的,只限于熟
朋友之间“相互帮助”、“礼尚往来”其实,这样的“礼尚往来”是很不平衡的,这不,杨平当上副镇长后,文凭职称没变,工作也不比以前当农技站长时忙多少,工资单上的数值也没多大变化,可不知道为什么家庭经济条件却大不一样了。这么一比较,渐渐地他似乎对当官就上了瘾。但他毕竟曾经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神圣书”的高级知识分子,有时也为自己
生方向的改变而羞赧。但眼前的利益是明显的,也是很有吸引力的。杨平为此彷徨过,苦恼过。有时他甚至怀疑自己这是不是一种病态。他还专门去新华书店买来一些书籍潜心研读,为自己怎么会染上“官瘾”寻找依据,以减轻心中的痛苦。慢慢地他认识到,在中国想当官且成瘾,古往今来都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
。先说古代吧,如果那些寒窗面壁十年的读书
没能捞个官位,就会愤懑愁闷一生,长叹短吁一辈子。要是一个已有一官半职的一时不被重用了,或被罢了官,那简直就没法活了,有的投了江,有的郁闷而死。这说明官位比生命还重要,难道还说他们没有“官瘾”可后
也没说他们有什么不好啊。再说现代,不管他有没有什么能力和才力,即使是个酒囊饭袋,木瓜一个,只要在官位上,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就是“指示”就有
点
如捣蒜般去执行,你说这样的待遇咋不教
上瘾?想当年自己当农技员搞花木新品种开发时,绞尽脑汁试验成功了,想找有关领导批点钱说句话发个文推广应用,求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