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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况。

只是赵平予虽说和郑平亚原为师兄弟，又和他一同往攻天门，但他与郑平亚关系不算太好，联军关键之事他并未知，加上又在天山耽了这许久，江湖事生疏了不少，前次去湘园山庄赴宴时，蓝洁芸虽也刻意观察，但总不好让郑平亚认为赵蓝两是藉赴宴之名探察内的，对湘园山庄的实力所知也只是皮毛而已，光看柳凝霜听取赵平予报告时的神，就知她并不是太满意。

“那……杨世兄那边呢？”

“不清楚，”掌理天山派对外的报侦搜，柳傲霜武功虽远不如乃姐高明，但在这方面也算驾轻就熟，可说眼线遍布中原，但光看她此刻的神，便知天门的纪律之严、保密之谨，竟连以往与天门相善的天山派，都探察不到多少内，“只知前次天门一役之后，杨杨门主似是身体不爽，极少视事，门内事务均由杨巨初与季韶发落，另外杨逖也协助理事，不似以往的胡闹行径，连在外的各个分堂也偃旗息鼓，行事远不若以往张扬，两边势可以说是外弛内张。”

“是吗？”听的蹙起形状皎好的柳眉，柳凝霜似是沉吟一般地低语着，“若说是一般江湖门派，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时候作小伏低也是可能的；但杨世兄志向远大，天门不过是一个起点，他年纪也大了，没有时间等待东山再起，这一次……看来三年之约一满，是真要打了。”

“掌门……”

“喔……没什么，凝霜想事儿一时走了神。”给柳傲霜一语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柳凝霜望了望殿中众盯紧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摆了摆手，似还有些心神不宁一般。

她沉吟了半晌，许久才再度开了，“其它先出去，傲霜你和赵少侠、蓝侠、雪儿玉儿留下，凝霜还有事商议。”

见殿中众均已辞去，柳凝霜站了起来，在殿中缓缓地来回踱步，一边低沉思，连话都不说一句。柳傲霜是早知道姐姐的习惯了，并不以为意，但赵平予和蓝洁芸可是一回见到柳凝霜在处理大事时思虑筹划的模样，不由都看呆了。

刚见到柳凝霜起身来回行步时，两本想礼貌地陪站起来，却给项家姐妹阻了下来，显然柳凝霜这习惯她们都很清楚，更知只要她一踱步沉思，便是柳凝霜沉思用神之际，最忌旁有多余的动作扰于她，是以一时间赵蓝两只能忐忑不安地坐在席上，看着柳凝霜窈窕的身影在殿中走来走去，让轻柔的步声在殿中缓缓地回着。

“傲霜，”柳凝霜停了下来，转望向妹子，见到她侧面的赵平予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