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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拖延时间,是我屡试不爽的不二法门,这比吃春药,抹神油更安全有效,而且通过语言沟通,还能和喜欢的小姐混熟,方便后来
易。
“客介绍的。有一回我有个客
想玩儿双
调教,就带我到了怜姐家,我本来不想去的,可那时候刚到北京,手里没什么钱了,只好跟着去,也就这么认识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们真的同啊?”
心心嘻嘻的笑了。
“不是,我以为你们是老乡或者亲戚呢。”
“什么呀,我都认识她三四个月了,连她老家在哪儿还不知道呢。”
说着,心心将动作变回了上下起落,又说:“你别看我们当面好的像亲姐们儿一样,其实我对她的事基本不知道,两就是业务关系。”
“怜姐做这行好些年了吧?”
“不清楚,不过至少四五年了吧,我听她的一个熟客说跟她认识四五年了,可能还有更久的,谁知道,反正时间不短了。”
“你呢,既然怜姐不跟你说实话,那她说你给做过三年
也是你或者她编的吧?”
我一直对心心的这个经历很感兴趣,毕竟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孩儿给
当二
可能,而当
被虐待和调教的
,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心心狡黠的笑了,但没有回答我。
“假的吧?”
我一拍心心的。
“当然假的了……我要不装点儿,装刚
行的新手,怜姐敢介绍买卖给我吗?”
我越发觉得心心的内心比怜姐的外表更可怕,又问:“那你以前也是做这行的?”
“你打听这么清楚什么?”
心心不想回答,再次将动作变为画圆圈,摇晃大。
“闲聊吗,总得说点什么不是。不分散一下注意力,你这么会骑马,我还不得叫你给骑了。”
其实我只是对探听小姐们的身世背景有着特殊的癖好罢了,不过这个理由当然不能明说。
心心好像相信了我的这个说法,咯咯一笑:“行啊,还知道这招,看来真是摧花老鸟呀。”
我也一笑,继续问:“你以前什么的?”
“以前在连云港的歌厅上班,前阵子跟一个原来一起上班的同乡姐妹作伴来了北京。”
“又说谎吧,当歌厅小姐能会这么多上的事吗?”
“我可